“没有。”陆以朝干咽着口水,“没自残。”
祁砚清又盯住他眼睛,靠着旁边柜子,看他把姜汤喝才慢慢开口:“你昨天晚上发烧。”
这句话已经说过两次,陆以朝舔舔干裂唇,看向他,“对,是发烧。”
“还记得自己说什吗。”祁砚清语气淡漠,抬眸对上他眼睛。
标记药又注射抑制剂。
祁砚清也进来,小铃铛还在外面玩。
他拿着体温枪给陆以朝测,“38°6,还在烧。”
“没事咳咳咳……”陆以朝忍忍,“你别离太近,传染。”
“哦。”祁砚清站直身体,盯着他脸看几秒,忽然问,“你身上为什有伤。”
“什伤。”陆以朝问,然后就看祁砚清在看自己手。
他手上都是伤,淤青是之前砸门,伤疤是玫瑰花刺划伤。
祁砚清又说:“你这几天直穿高领毛衣,就是为挡脖子上伤?”
陆以朝看向祁砚清,“……”
“你自残。”祁砚清说,眼神冷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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