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好药就不用管,正好也有事跟你说。”
谈妄那边传来翻动纸张声音,“你明天再来趟医院,需要给你做个更详细检查。”
陆以朝拿着手机走远些,“不是都检查过吗。”
“给你检查医生漏几样重要数据,开药也不太对症,建议你别再靠近砚清,药效维持不整天,不能确定你什时候会再发疯。”
谈妄语气温和,轻笑几声,“不过也随便你,毕竟你不相信,不来找看腺体。”
陆以朝给谈妄拍照片,然后跟谈妄打电话,“他这样用不用去医院?”
谈妄:“先上药,药贴不能直贴着,明天还这样就来找。”
陆以朝去找药,药都堆在餐桌上。
谈妄在电话那头问:“你在砚清家里,他没赶你走?”
句话把陆以朝嘴堵上,他拿药往沙发边上走。
。
“……滚出去。”
明明累得眼睛都睁不开,还不忘让他走,反感和排斥太明显。
陆以朝按按心脏,他去厨房看看,冰箱几乎是空,只有几盒无糖酸奶和些低卡欧包。
祁砚清根本不会照顾自己。
陆以朝犹豫片刻还是走到门口,出门前回头看眼,见祁砚清个人蜷缩在沙发上就觉得心脏有点疼。
这个家里太空,乍看和他们家有点像,但就是感觉很冷清。
如果他们没有离婚,他就能抱抱祁砚清,然后哄他好好休息。
陆以朝眼眶发热,鼻子发酸,他小心把门关上,下楼点支烟才问谈妄:“所以是怎。”
谈妄:“反向标记听过吗。”
“不建议你们现在频繁接触。”谈妄说,“你要是控制不住又释放alpha信息素,他又难受。”
“今天控制住。”陆以朝这话说有点生硬。
“那是因为你吃药,药效过就不行。”
陆以朝把药剂喷到祁砚清后颈,祁砚清顿时疼得抖,身体缩成团,用力咬着下唇。
陆以朝轻轻摩挲着他后背,这伤也是因为他,都是因为他。
“祁砚清?”他低声叫着祁砚清名字。
祁砚清哼唧几声,没醒。
陆以朝走过去试试他体温,偏高但是没发烧。
撕下祁砚清后颈药贴,被捂天腺体红肿,看着有点发炎。
“疼……别碰……”祁砚清在梦里含糊不清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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