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淮伸个懒腰,“不开玩笑啊,今天主要是给你看看第场舞主题,节目整体都是国风舞蹈……”
元淮说清楚后,正经问他:“你打算跳什?”
没犹豫,祁砚清直接说:“古典舞。”
当然是从哪里结束就从哪里开始。
“OK,等你身体好们再商量。”元淮说着又补充句,“不去医院找你,怕谈妄给体检。”
“想个星期就想出这个馊主意,你家还没破产真是世界第十大奇迹。”
“你真是……”元淮捂着脸笑,“有什不好意思,你就不能为节目献个身?”
“你找沈谭舟,他说不定会献,现在比较流行双A,你给舟神服个软,大家都喜欢强者被压……”
“诶!”元淮及时打断他,哭笑不得地看着他,“你可快闭嘴吧!认真提建议呢你考虑下,只是炒炒又不来真。”
祁砚清哦声,“你还想来真?那现在就拒绝你,怕真到那天,会尴尬。”
又说,声音慵懒微哑:“周简跟商量,他想继续压着,当这件事不存在,不想把你私事放在公开场合说。”
“能不能问问清神怎想?”
祁砚清目光淡淡,冷静地说:“压是压下来,但洗标记这件事早晚都会被知道。”
“不管是结婚离婚,标记和洗标记,就没想过瞒着谁,知道又能怎样,还怕被议论?”祁砚清看向元淮,“至于节目打算怎处理,那没有任何意见。”
元淮从镜头里看着祁砚清,美人就连生病都是美,脸色病态苍白,看起来虚弱想让人狠狠欺负,长发扎得很低,有几缕掉出来,可是眼睛又冷又傲,没有半点柔软。
“上次说伤腰椎,肝还是肾也不健康,再见他面估计就快不行。”
“行,那你等吧。”祁砚清被他话逗笑。
病房门被敲两下,有个护士拿着饭推门进来,
元淮做个深呼吸,“清神?你觉得尴尬吗?这投资商做是不是有点太卑微?”
“管你。”祁砚清懒得跟他打嘴架,“节目事你随便弄,都没意见,没事挂。”
“没意见还不炒个CP,又不是没炒过,演得挺好啊。清神这是跟害羞?”元淮不要脸地又把话题拉回来。
祁砚清微张着唇,不样。
因为和陆以朝,他就没想演。
元淮慢慢开口,似笑非笑,“清神,要不跟试试?”
祁砚清挑眉看向他。
“炒个CP。”元淮把后半句补上。
“喝几杯啊醉成这样。”祁砚清目光没有丝毫涟漪。
元淮也不尴尬,大方地继续说:“你在质疑投资商爸爸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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