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陆以朝弯腰重重咳着,嗓子干涩冒出丝丝缕缕血腥味。
见此,陶和光赶紧扶住他,“没事吧?出什事?”
“陶老师,得先回去,对不起,又耽误您时间,先走!”陆以朝眼神散得厉害,身体小幅度地颤抖起来。
“去吧,没事。”陶和光摸着他偏高体温,“你在发烧?开车路上小心,下雪慢点……”
话还没说完,人就已经跑没影。
陆以朝喝得很慢,只是抿几口,高烧实在没有胃口。
吃完早茶后,陆以朝陪陶和光走走,然后两人到选景地方。
这是陶和光习惯,看剧本,散散步,有合适地址就会过去看,看看那些角色会不会跃然眼前,刺激灵感。
上楼时候,陆以朝腿软下,他用力按按腺体,慌乱不安,手机忽然响起来。
陶和光背着手慢慢走着,“陆……”
他时候很得意,比你跟说剧本时候更骄傲。”陶和光吃着茶点。
是这样吗?陆以朝眼神微怔,半晌又低笑起来,原来很多东西都藏不住。
“你不打算拍戏?”陶和光问他。
陆以朝没直接回答这个问题,而是说:“很多时候都难以真进入角色,没办法把当成角色本人,在演戏时候更像个旁观者在看角色。”
听到这种说辞,陶和光却笑着摇头,陆以朝能蝉联三届影帝,足以看出他实力有多强,这样说自己算是妄自菲薄。
陶和光在取景地慢慢走着,“好事多磨啊。”
陆以朝路飙车回云城,他给周简打电话,“手术怎样!”
周简:“还在做,你不用过来,你是看到网上……”
陆以朝怒吼声打断他话,咬牙切齿:“他在做手术!那危险手术瞒着干什?!都他妈有病吗!”
周
才刚开口,回头就看到陆以朝惊慌失措地看着手机。
陶和光:“怎?”
“必须要走……”陆以朝这句话几乎没能发出声音,只有几声气音。
他微博大号忽然被疯狂艾特,几句话就看明白发生什。
祁砚清现在在做清除标记手术!手术很危险……这个手术非常危险!
陶和光说:“们在演戏时候就是要区分自己和角色,保留三分清醒很有必要,完全沉浸还怎能说是演戏。”
陆以朝笑着说谢谢,然后他按按慌乱心脏,突然有种不好预感。
“你脸色不好,生病?”陶和光问他。
“有点感冒,不要紧。”陆以朝还在发烧,止痛贴见效,现在他感觉不到疼,只是腺体处直有怪异从没体会过感觉。
“喝姜茶驱寒。”陶和光把盏姜茶推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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