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眠那边酒杯叮叮当当,“宝贝儿啊,谈妄把教训顿,说不该给你酒喝。”
“然后他还给验血,说肝儿啊还是哪儿不太好,给顿恐吓。说再喝酒影响皮肤……真假。”江南眠确实收敛,毕竟还是脸毕竟重要。
祁砚清在吃苹果,“谈妄说,每天个苹果,医生远离。”
江南眠笑死,“早说啊,现在就吃,谈妄远离。你现在自己在家?”
“嗯。”祁砚清啃着苹果说,“你们这天三个视频打给,是怕
“你个小家伙有好好吃饭吗?”祁砚清捏着花雕小黑爪子,“让爸爸检查检查猫粮。”
“喵~”花雕蹭着他脖子,然后仔细闻闻他锁骨,湿凉鼻子贴在上面。
祁砚清想到什忽然笑,“是不是闻到别味?”
“喵。”花雕拱着身体蹭来蹭去。
“小黏人精。”祁砚清打个喷嚏,抱着它回屋,“外面太冷,们回去。”
“嘶……”腺体又开始疼起来,陆以朝缩着身体紧咬牙关。
外面很黑,祁砚清个人开车可能会有危险。
好歹要……看着他安全到爷爷家才行。
像是忽然找到理由,陆以朝下楼开车,加速追过去。
只是送送他,送到之后就回来,看他眼就行。
。
陆以朝行尸走肉似回到家。
他行李箱还铺在地上,他也不知道该放什进去,他没力气动,整个人倒在沙发上。
祁砚清走,只带走花雕和自己奖杯。
这里没有属于他东西。
花雕趴在他肩上看着院子外面,“喵。”
陆以朝从旁边走出来,冲它挥挥手,看他们进屋后又站十几分钟才走。
先让祁砚清好好休息吧,见到他总是生气,对身体不好。
祁砚清个人在家里待三天,期间周简、文柏、江南眠轮番视频。
只有三个问题,饭否、睡否、安否。
祁砚清开车很快,路高速飙回家,出租车司机帮他把奖杯搬回屋里。
祁砚清把抱住花雕,疼爱地揉揉,埋着脸吸吸花雕肚皮,声音闷闷地说:“爸爸回来。”
“喵。”花雕甩着黑尾巴。
祁砚清抱着猫蹲在院子里,看着这双水汪汪大眼睛,“下次出门带你起吧,太孤单是不是?”
“喵喵。”
陆以朝直没有好好休息,瘫在沙发上意识模糊,思绪游离。
昨晚他们还在这里相拥而眠,还在做着最亲密事情。
他还亲吻自己玫瑰花。
厨房放着切好面条,他打算问祁砚清想吃什口味。
今天就什都没有,除用强硬手段,他根本留不住祁砚清,可他总让祁砚清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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