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砚清昏睡过去,呼吸绵长安稳。
房间里两人信息素都很浓郁,他们契合度很高,待在这种环境中会很舒服,很有安全感。
陆以朝睡不着,半晌,他转身看向祁砚清。
祁砚清背对着他,标记被长发遮盖,颈间若隐若现地看到血迹。
他轻轻拨开祁砚清头发,露出那个完整标记,咬得太狠,直往出渗血珠。
,“你怪?”
然后又自顾自地点点头,笑得停不下来,“你说得对,真他妈对,就是没心没肺,恨不得家人都死干净,这说你满意吗?”
陆以朝骤然收紧手掌,狠狠掐住祁砚清脖子。
祁砚清挑衅地看着他,“这点力气能掐死人吗……再用点力啊,你敢不敢啊。”
陆以朝手臂抖起来,下秒就被祁砚清狠狠拍开。
陆以朝看很久,久到眼睛都干涩,他才伸手将祁砚清搂在怀里,微凉唇印在标记上。
“祁砚清……恨死你。”
正在发高烧陆以朝抱紧祁砚清衣服,身体瑟缩发抖,他把脸埋进衣服里昏睡呓语:“祁砚清……”
祁砚清捂着发热后颈,背对着陆以朝往卧室走去,“不敢就滚!”
红玫瑰信息素越来越浓郁,祁砚清踉跄地往卧室走,右手用力抠腺体。
紧接着他就被扑到墙边,陆以朝像条疯狗,把他狠狠按在墙边毫不犹豫地咬穿他腺体。
白兰地信息素铺天盖地地将他包裹起来。
直到深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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