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简凑过去看平板,“元淮民族舞?他这两年特别厉害,当然还是没有清厉害。”
祁砚清点头,“是挺厉害,元淮把很多民族舞都吃透,这多年就钻研这些挺不容易。”
而他是全舞种,每个舞种都会跳,但并不是说舞种细化分类之后,依旧擅长所有舞蹈。
尤其是各种民族舞,他会跳,但远没有元淮钻研地深入。
周简说:“他人挺好,在桃花盏比赛上直给你说话……你好好看他视频干什?”
他将随身带着抑制剂注射进腺体里,手直在抖,针头在腺体里动来动去。
刺痛腺体里像有数不清刀片在滚动,疼得分不清具体位置,眼前阵阵发黑,心脏闷沉地砸动着。
他越来越容易发情,刚才只是被祁砚清看眼就控制不住。
他何止是想吻祁砚清……
“呃……”他身体疼得有些受不住,他渴望那抹玫瑰香,他恨不得把祁砚清绑在自己身上。
,试图开口说些什……
祁砚清却不给他机会,继续说:“离婚协议是你亲手签,不管你现在有多少理由,你当初都答应离婚。”
“你不是也给拟定过份离婚协议吗?你也想过离婚你现在又凭什后悔。”
陆以朝脑袋是懵,他呼吸急促,心脏阵阵地疼连带着后颈都不舒服。
白兰地信息素又不受控地释放出来。
祁砚清没回答,没会儿就听到外面传来声音。
然后就看沈谭舟和文柏进来。
沈谭舟看到祁砚清后,眼圈泛起红,整个人松口气,抬手跟祁砚清碰碰拳。
祁砚清笑声,眼眸明亮,长发松散地
祁砚清整天都没出卧室,能听到白繁在外面说话,他实在头疼,不想再耗费精力和白繁争论。
总是说不出结果。
谈妄进来过几次,“烧退,今晚把助眠药吃上,你得好好睡觉,休息不好不会给你做手术。”
“知道,会吃药。”祁砚清坐在地毯上,身后靠着懒人沙发,拿着平板在看视频。
谈妄出去,他还有很多问诊要在线上解决。
祁砚清瞬间就笑,他逼近陆以朝,微微扬着下巴,盯着他眼睛说:“又打算亲?还是说想让生孩子?”
陆以朝呼吸猛滞,直愣愣地看着近在咫尺祁砚清,艰难地滚滚喉咙,还没来得及开口就猛地捂着腺体后退步。
下秒夺门而出,只留下浓郁白兰地信息素。
人走后,祁砚清无力地坐在床边,也按按不舒服腺体,脸疲倦,眼眸半垂着也笑不出来。
陆以朝跑到楼下卫生间,把门反锁,他呼吸越来越急促,腺体发烫痉挛让他弯腰前倾,脏器都被牵扯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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