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人陆陆续续地醒来,谈妄第时间去看祁砚清。
发烧睡着,看起来不太舒服,缩在被子里直发抖,抱着猫眉头紧皱。
谈妄把陆以朝喊进来。
谈妄:“给他点安抚信息素,注意用量,不要把他吵醒。”
陆以朝:“嗯。”
有焦距。
“祁砚清,快点好起来吧,别比这些小秧苗还慢。”陆以朝笑容很淡,“等你呢。”
当时祁砚清只是不说话,不理他,让他以为他们之间没有太大问题。
直到这几天见到祁砚清,他才终于从那段时间美梦中清醒。
其实他直都懂祁砚清,很久之前就明白祁砚清想要什不想要什。
谈妄又说:“他打算洗掉标记,这几天多安抚,尽量让腺体健康起来。”
陆以朝心里阵阵发慌,他看着床上人,声音沙哑不确定地问:“定要洗吗,他现在身体不好,出事怎办……不出现在他身边也不行?不让他看见。”?
陆以朝深吸口气,右手又传来刺骨痛,可这也无法抵过心脏悸痛。
……他真把祁砚清弄丢。
他亲手掐灭他爱人眼睛里火焰。
他卑劣,他可耻,他不配求祁砚清原谅他。
可他就是不想放开手,可能这次放手,他就再也见不到祁砚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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