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刻都受不。
个完全不爱他人,凭什在他身上留下标记。
谈妄:“砚清,陆以朝没你想那多糟糕,觉得你们之间有什
“昨天晚上怎?”谈妄问他。
“没怎啊咳……”祁砚清靠着沙发,清清嗓子又继续说,“睡不着,头疼。”
谈妄用掌心贴贴他脑袋,声音温柔,“那今天晚上把安眠药吃上,休息很重要……”
“谈哥,觉得是标记原因。”祁砚清用力搓着后颈,病殃殃地咳着。
“咳咳……没办法忽略标记,很清楚腺体上还有陆以朝东西,需要陆以朝信息素,就好像没跟陆以朝分开。”
陆以朝眸光深沉,既然祁砚清能在四年前逼着他结婚。
那他就也能哄着祁砚清跟他复婚。
“祁砚清……”他揉着后颈,脑海里全是祁砚清样子,本来已经冷静下来腺体,又因为这个名字渐渐发热、刺痛。
陆以朝用力按几下,又继续工作。
第二天早,陆以朝就带着自己做好早餐去祁爷爷家。
几下,骨头缝里刺痛感才减轻些。
【陆以朝,你会和危急关头不救你人在起吗。】
祁砚清声音毫无预兆地在他脑袋里响起。
他回想着说这话祁砚清,疏离冷漠目光,处处透着防备和不信任。
“嘶……”陆以朝用左手掐住右手手腕,腺体又好端端开始发热,最近他腺体越来越不稳定。
谈妄没说话,这就是标记,alpha和omega会依赖对方。
标记不会主导人情感,就有可能发生你在心理上无比排斥这段关系,可在生理上想要无限接近情况。
只要标记存在,就永远有无形触角在涌动,试图从腺体探入身体,散开无数丝丝缕缕触角,将两人紧密联系在起。
“熬过去就好,最开始戒断反应定会难受。”
祁砚清却摇摇头,“不想等,现在就要洗掉标记。”
到时候天刚微微亮,客厅里响着低低咳嗽声。
陆以朝正要推门进去,就看到谈妄和祁砚清坐在沙发上。
连成片玻璃门,他看得很清楚。
“看看,37°9,低烧。”谈妄看着体温计。
祁砚清看起来脸色不太好,透着灰白,薄唇干裂发青。
他从抽屉里拿出抑制剂,对着后颈稳稳刺进去,急促尖锐疼痛通过腺体在身体里蔓延,盖过所有感觉。
白兰地信息素不再外溢,他放缓呼吸,让身体逐渐适应这种感觉。
人可以慢慢哄回来,他有辈子时间跟祁砚清纠缠,他不会放手。
祁砚清该恨他,不想见他……那他去追人就好。
总归是不会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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