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以朝不敢释放自己信息素,舍不得弄醒他。
花雕睡在两人中间,压在被子上,翻着肚皮打呼噜。
陆以朝捏着祁砚清手指,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就这样失眠,直睁眼到天亮。
在祁砚清醒过来时候,陆以朝笑容温和:“早安,祁砚
谈妄挑眉,“还有事?”
祁楚星抿抿唇,“你明天别接送,你在这里陪陪哥行吗?你需要什文件还是药品,给你带过来,有司机。”
“那有病人你也能替看?”谈妄说着起身,打算把他推上去,楼梯旁边就是缓坡。
“不、不用你推,谢谢。”祁楚星轮椅是电动,上坡不费劲,自己很快就上去。
谈妄失笑,怎晚上就跟他生疏,看起来像在躲他。
“他要是坏点就好,跟谁都笑嘻嘻,别人跟他吵架他都要先说对不起,脾气怎那好,都没见他生过气。”
跟祁砚清认识得久,谈妄就亲眼见到这个脾气很好双胞胎弟弟。
和他想不太样,两人除长得样,就没处是样。
简直是两个极端。
祁楚星还在问他能不能做手术,他要把时间腾出来,把公司事情安排下。
讲就是需要你信息素。”
祁楚星愣住,双手紧攥着腿上毛毯,“可、可没有信息素,腺体不太好用,这怎办啊,太没用对不起……”
“谈妄,要不你把腺体换给哥吧,行不行?”
谈妄没有及时说话,而是坐在沙发上看着他。
作为祁砚清心理医生,他对祁楚星这个名字并不陌生。
卧室里。
陆以朝抱着祁砚清,不敢动,呼吸都放得很慢很轻,但又直闻着他身上木茶香。
难闻死。
沾身难闻味。
但就是这个信息素把祁砚清哄睡。
谈妄笑着说:“不做手术,就是给你打种针,让你短时间分泌信息素,对身体没什损害,就是在释放信息素时候,你会不舒服。”
“这是目前来说最合适办法,两方都考虑情况下,这是最稳妥。”
祁楚星喜极而泣,差点以为自己帮不上忙,“好!都听你,什时候开始?”
“会通知你。”谈妄放开他轮椅,“早点休息吧,明天早点还得回去工作。”
祁楚星转着轮椅退后几步,在上楼之前又看向他。
祁砚清在17岁时候预约到他专家号。
就开始成他病人,然后这个名字就屡屡出现。
好坏,日常生活很多事情,都和这个人联系在起。
谈妄笑笑说:“那你定很烦这个人。”
祁砚清:“楚星吗?不烦他,但烦别人跟提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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