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以朝压着脾气,“周简你别胡闹,祁砚清东西都在家里,他不回家去你那儿合适?家里什都有,会照顾他……”
周简:“你脑子有坑吧,那是你家,不是清清家。你们离婚你别还想天天同居,做梦呢?没事吧你!”
周简拉着祁砚清手,“就去家!清清跟待在起可比在你眼皮底下安全多。”
“周简!”陆以朝忍不住朝他低吼,“他对家里熟悉,这才有利于他恢复!你能不能别发疯说胡话!”
周简顿两秒,笑:“行啊,还是陆总想得周到,那你滚出去就行呗,跟清清住。”
“现在又有时间照顾?”谈妄看他,“怕你临时有工作……”
“不会!”陆以朝捏着眉心,按着酸涩眼皮,“他回家才会舒服,别折腾他,让他回家。”
谈妄还是叫周简过来,让他先不要叫别人,怕人太多祁砚清会不舒服。
周简看着坐在床上发呆祁砚清,本来就哭路,现在更收不住,眼泪下子就涌出来,“清清你怎?”
祁砚清迟缓地看看他,没有反应。
可现在他对陆以朝信息素反应太大。
陆以朝直看向病房里面,他是嘴硬,隔着玻璃看祁砚清,深邃浓沉眼眸黯淡无光,任何时候都能维持着笑容早就不见。
谈妄看着所有检查单,分析祁砚清身体状况。
“目前情况是腺体损伤严重,信息素失衡,这里也影响到脑部神经,这可能是他反应迟钝原因。”
“怀疑撞击到脑袋,有血块。血块压迫神经影响到他记忆,他现在就像张白纸,你给他画什,他就是什样子。”
陆以朝做几个深呼吸,走到祁砚清面前攥紧他
周简哭着坐在床边抱住祁砚清,“没事没事,生病咱就治病!回来就好回来就好!下次别那傻,咱不能自己折腾自己……”
周简絮絮叨叨地说着话,祁砚清字不吭。
周简抽噎着,眼睛鼻头都哭得通红,他转头问谈妄,“谈哥,他怎不说话?是话太多还是他伤到嗓子?”
谈妄摇头:“嗓子没事儿,是他不想说。”
“是不是因为在医院啊?待得不舒服。”周简马上说,“那跟回家吧!家好!”
“身上这些伤就更不用说,腿本来就骨裂过,右脚骨折还没好多久,以后能不能跳舞都说不好。”
谈妄说每句话都让陆以朝心口发凉,身上汗毛层又层,让他觉得惊心。
谈妄收好病例,其中页内容不和陆以朝说。
“都是得慢慢养毛病,联系周简吧……”
“不用,照顾他。”陆以朝马上说,“用不着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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