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鸟你怎不玩?”小铃铛双手撑着线,在和祁砚清玩翻花绳。
祁砚清摇头,继续从她手里翻绳子,目光呆滞迟缓,盯着绳子发呆。
老陈叔:“那天把他捞上来,以为已经不行,摸摸还有气就顺便带回来,谁能想到把船开回来,卸货就找不到人,以为又掉海里。”
“来家哈哈哈。”邓爷爷笑几声,“肯定是被小铃铛铃铛声给叫过来。”
“也是,小铃铛跑,村子里都能听到哈哈哈哈。”老陈叔收笑意,“没想到你带他出海,看他细皮嫩肉干不这力气活,你看看那手上胳膊上都是被划出来疤。”
邓爷爷摇头,“看着没劲,可点不娇气,不怕疼不怕苦,昨天去收水稻,动作可利索!”
“你也是心大,打算留这个傻子多久?”老陈叔说,“这久,这人怎也不想家?这听话地留在你这儿,那之前怎没在别人家。”
邓爷爷不以为然地挥挥手,“说明家好呗!”
老陈叔看着小铃铛直黏着那个傻子,“别是给人讹上,你看那脑袋那脖子,受伤没人管,随便扔让你给捡。”
“多嘴饭事!来就是缘分,个老头子有什可讹,他想回家自然就走,就管口吃喝。”
“就是觉得他怎不去别人家非来你家,这事怪吗。”老陈叔说,“不过也挺好,不在时候你就自己出海,现在有个帮手也不错!能干活能听懂话,管口饭也是应该!”
老陈叔嗓门很大,祁砚清就坐在离他们不远地方,听他们话,他低头看着船身不断划开水痕,目光呆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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