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妄语气很平静，“当时陆尧
匕首就在楚星头顶，楚星醒过来挣扎得很厉害，你怕他割到绳子，你怕砚清掉下去。”
陆以朝滚动着喉咙，嗓子眼里泛着血腥气，
个字都说不出口。
谈妄：“你当时为什
那说？因为你想让祁砚清难过，你恨他，习惯性想用刀尖去刺他，去报复他。”
陆以朝呼吸越来越急促，谈妄说每个字都带着刺，挑开他虬结成疤伤口。
“你把他弄哭
。”谈妄定定地看着陆以朝，每个字都无比清晰，“你多成功啊，让他那难过。”
什吗？
另边，谈妄和陆以朝去二楼阳台。
谈妄问他：“你很介意砚清健康监控在
手机上绑定着？”
陆以朝喉咙滚几下，没能发出声音。
谈妄又问：“那你有没有想过原因，为什会绑在这里。”
陆以朝用力抽着烟，又被烟呛住，咳嗽地停不下来。
谈妄看他好会儿，等他咳嗽完，“看你现在也不是很高兴，可这不就是你想要结果吗。”
陆以朝伏低身体撑着栏杆，眼前片模糊，五脏六腑烧灼不已，紧拧成团。
他闷头抽着烟，脊背弯曲，神情呆滞，整个人看起来颓废又狼狈。
谈妄叹口气，“们都在试图挽留他，只有你总想让他难过。”
陆以朝愣几秒后忽然看向他，脸色煞白，“他病？你们不是、不是在商量结婚，他为你才跟离婚……”
陆以朝忽然之间脑子里有点乱，他抿着苍白嘴唇，“他身体出什状况？他不是还在跳舞吗？你到底想说什！他怎！”
谈妄说：“是医生，年长他几岁也算他哥哥，你们之间情况知道些。砚清是有错，错在偏执，可你没有吗？”
“最后那句话，你说得过瘾吗？”谈妄看向他，镜片后眼睛温和又刺骨。
陆以朝呼吸滞，眼里涌出热意，他哆嗦着手拿出支烟点上，将浓郁呛人烟草味裹进肺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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