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祁楚星眼圈倏地红
，“都怪
。”
谈妄递给他
杯水，“不怪你们谁，你们都是受害者。”
“已经被人打过次，还不长记性，还被人绑走……”祁楚星捂着眼睛，“……总是拖累哥。”
“砚清不会希望你这
想
。”谈妄站起来，轻轻拍下他头顶，“很晚，继续休息吧。”
谈妄出去
“照片不行。”陆以朝又让她仔细看，“看到有点点像您就跟说，谢谢您。”
同样话陆以朝说上千次，他不敢把祁砚清消息留下。
他现在只乞求是有人救祁砚清，这里沿途只有村子，如果还活着……从这个方向找定没有错。
“老板，没事吧？你脸色不太好。”贾伊担心地看着他。
陆以朝：“没事，无人机什时候能飞。”
陆以朝遍体生寒，他捂着脸压抑地低吼声。
半个月，祁砚清杳无音信。
盛夏天燥热难耐，走在太阳下更让人烦躁。
“太热，无人机不能飞。”
“去那边看看。”陆以朝点支烟往前走去，他晒黑很多，也瘦很多。
时间慢得磨人，都是煎熬，分秒都在碾碎人骨头。
陆以朝烟瘾越来越大，白天找人，晚上上网刷新闻。
搜索祁砚清，大部分人都在骂他，话很难听，但都是之前事。
没人讨论现在事，也没人再发过偶遇祁砚清照片。
陆以朝躺在床上，他怀里抱着件祁砚清穿过衣服，闻着上面淡淡玫瑰香气。
“至少得4点。”
陆以朝点头，自己又往前去，看这里有没有渔民。
祁楚星那天之后病很久，个星期都高烧不退，频繁做噩梦，身体震颤不安。
“哥、哥……别走……哥！”祁楚星大汗淋漓地惊醒，涣散目光缓慢聚焦。
谈妄在旁看着他，“又梦到砚清？”
他拿着祁砚清照片去村口小卖铺问人：“您见过这个人吗？”
“没有咧，这是谁家女娃娃？走丢？”大婶热情地问。
陆以朝语气温和：“是男孩子，长得很漂亮，比矮点点，鼻子上有痣，真很漂亮，看眼就能记住。”
陆以朝留下自己手机号，“麻烦您帮留意，他可能受伤，如果您看到麻烦联系。”
“那你把照片留下呗，给你问问。”
他说过很过分话。
他故意说祁砚清信息素很难闻。
“是假话。”陆以朝把头埋进衣服里，呢喃着，“很好闻，真很好闻。”
陆以朝闭上眼睛就是祁砚清在哭样子。
他们手被血染得通红，他抓不住祁砚清，他眼睁睁看着那双手寸寸地滑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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