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服,祁砚清整垮个公司啊,买人啊,这事放哪个alpha身上都是大事,放他身上点事没有?”
“快别说,房都塌没,清舟CP六年老粉。”
“要不是为看家小袁,都不想看见祁砚清。”
“也是!根本不想看他,脏眼睛!”
“给新人留机会不行吗?他点作为前辈样子都没有!”
“太狂,之前觉得他狂还挺喜欢,现在就觉得他好自大,没见过这不谦虚人。”
“在国外拿奖还能说是跟他们抢奖杯,那在国内怎也这样?”
林远梳:“在后台,为避嫌们不能见面。”
祁砚清作为舞协副会长,参加这种比赛确实该避嫌,而且对他要求会更严格,任何有争议分数,大概率都会压低。
沈谭舟跟文柏坐好后,已经有粉丝看到他们。
国内赛场粉丝很多,都是来支持自己喜欢选手。
“舟神,文导,你们也来看比赛呀?”
祁砚清总说自己不会输,他也确实没有输过。
他够狂,给足信任他人底气。
清神就直站在神坛,谁都不能撼动分毫。
祁砚清找出那套舞蹈服,月白色长衫,银丝勾勒暗线描边,腰身束得很紧,衣摆垂坠又飘逸。
他眼里是藏不住眷恋,摸着衣服纹理,这是那年爷爷送给他。
沈谭舟听不下去,转头看着那几个说话,“谁都想赢,这没有任何问题,争取自己想要结果……”
“诶?”文柏拉他下子,“想去那个地方看下,你陪去。”
说着就把沈谭舟拉走。
两人刚走,观众席就连着沈谭舟起骂。
“他是不是有病?直被当成备胎,他还替祁砚清说话?”
沈谭舟点头:“嗯,正好有时间。”
又有粉丝问:“这几天都在传祁砚清爷爷死,他连头七都不守完就来训练,这想赢啊?”
文柏捏着拳头,忍着没把人打死,笑着说:“想赢也有错啊。”
“就是觉得好冷血,听说他都不哭,不是他最爱爷爷吗?好冷漠,买卖婚姻人果然……啧啧啧。”
旁边立刻有人附和,“是啊!之前还觉得他跟陆以朝个愿打个愿挨,现在就呵呵,白眼狼。”
比赛当天,沈谭舟和文柏也来,两人走内部通道,坐在最好观看位置。
“桃花盏”评委有五个,其中个就是舞协会长林远梳,个上年纪依旧风韵女性omega。
“会长。”沈谭舟去打招呼。
“来?这就是你最近男朋友?”林远梳看向文柏。
文柏噎下,马上笑着说:“哈哈哈是是是,会长您好,诶祁砚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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