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料之中没有人,花雕坐在沙发靠背上,高冷地叫声,舔着自己小黑爪子。
猫粮和水都够,他忘是自动喂食器。
祁砚清没有回家。
陆以朝自嘲地笑,也是,他就
“真是巧,他妈他个字不说,还护着你呢,看来猜对。”
文柏继续说:“今天人都差点死那儿,现在才问他状况,装什大尾巴狼,缺你句关心?”
陆以朝语气很慢,眼神冷下来,“他不是维护,他是维护他面子,你也不用给抬身价,在他心里几斤几两自己清楚。”
文柏:“你可别装出这副多解他样子,让觉得你恶心,也真他妈可怕。”
“幸好他现在不要你,早在之前就看不惯你,赶紧滚吧你。”
昨天和祁砚清分开后,今天早就收到文柏消息。
退出节目组这件事简单到不需要提前跟他商量,全凭祁砚清做主。
晚上,文柏又打个电话,“你是死吗?去微博解释下不会?就看着粉丝吵?”
“他还好吗。”陆以朝问。
文柏情绪很差,语气也非常不好,“关你屁事啊,昨天摔门出去时候不是挺得意。”
个人很难入睡。
他不觉得自己是缺爱,缺安全感,这些矫情东西,他从小就不信。
祁砚清拢紧衣服,下巴缩进衣领里。
就是有点孤独,想拽个人待在自己身边。
正好拽住陆以朝,这想,陆以朝可真倒霉,摊上他这种人。
电话被文柏挂,陆以朝点不生气。
祁砚清身边人大多都是这个脾气,不仅双标,还总把祁砚清当成什都不懂傻子,以为他多好多单纯。
陆以朝今天不打算回家,文件页都翻不动,总想起昨天祁砚清苍白痛苦脸色。
花雕还没喂,水和猫粮应该不够。
陆以朝回家。
陆以朝不在意地轻笑声,要挂电话。
文柏:“陆以朝,当年你能火起来,跟清清有很大部分关系吧?秀恩爱确实吸粉快,再加上你演戏还算有点东西,单靠你演戏,你火不这快。”
“所以呢。”陆以朝平静地问。
“所以,等你被你粉丝踩烂时候,给你送十个花圈,不用谢。”
陆以朝慵懒地往后靠靠,“祁砚清跟你说?”
陆以朝看着网上评论,私信已经挤爆,各种话都有。
大部分人都在说舍不得他们,两人工作都很忙,很多人都表示理解,祝他们百年好合。
但也有部分人,不停地说肯定是出事。
两位当事人谁都不发言,这两波人撕成团,谁也说服不谁。
陆以朝微信也都是留言,只有置顶安静地待着,没有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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