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疼着才会有种活着感觉,被什东西牵着,没由着他真坠到深渊去。
如果,他现在去抢陆以朝心,抢得到吗?
……怎抢呢?摸不着看不到。
对他好点?
像哄小疯狗那样吗。
祁砚清明眸勾人,笑下,“跟你说星座没关系,跟人有关系。”
“无所谓你怎说,只给个意见,你要有行动。”
“人抢过来,心不抢啊?”
江南眠手腕戴着几串珠子,叮铃作响,他把杯深蓝色酒放在祁砚清面前。
“深渊。尝尝。”
“网上都吵翻天,你大半夜跑这儿来喝酒啊?”
“周简忙死吧,给你当助理经纪人,几条命都不够气。”
祁砚清摇头,喝四五杯,还是点困意都没有。
他说:“现在都是骂,又是小众圈子,那边手脚也不干净,这事骂几天就消停,周简懂。”
江南眠:“他当然懂,他是气你不珍惜自己前程。”
“就说射手座运势不好吧?水逆严重。”
祁砚清喝杯酒,懒得出声。
“庇护水晶,买。”
祁砚清目光迟钝地瞥眼,分不清是什材质,看着跟玻璃样。
“看看你这副为情所困样子,射手座单身是有原因知道吗?”
醉酒能睡得久点,祁砚清太累,只想好好睡觉。
就是宿醉头疼实在难熬,他睁眼看着天花
祁砚清目光有些迷,蓝色液体,杯底沉着冰块,清冷透彻颜色映在他眼底,鼻尖痣都变浅几分。
他喝口,很烈,冰碴跟熔岩块滚进胃里感觉。
心,当然也想抢过来。
江南眠放下杯蜂蜜水,笑容乖甜,“烈酒伤胃。”
是伤胃,又开始疼。
过会儿他又问:“说你啊,十次有九次是因为陆以朝,这次又怎?”
祁砚清想会儿,闭着眼睛说:“挺难抢,每次都以为快到手,然后就抓不住。”
江南眠脸长得很乖,染着头粉毛,耳朵上排耳洞,调酒时候特别酷。
他甩着调酒壶,笑着说:“都说射手座花心,各个不懂射手座。不肯放低自己,不肯多表态句话,事情就埋在心里,想得到心越烧越热,表面就越来越不在乎。”
“说对吗?”江南眠挑眉。
祁砚清咽下嘴里酒,跟面前omega说:“你能安静调酒吗,喝醉好睡觉。”
江南眠屈指敲着这串水晶,“你先买单,不白给人占卜。”
祁砚清眉眼冷冷,转头喝酒。
江南眠,星象占卜师,酒吧老板,好死不死地跟祁砚清有段友情。
江南眠硬是把手串戴到祁砚清胳膊上,给他调杯晚安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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