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以朝洗完脸,转身就朝祁砚清伸手,朝他脸打过来。
祁砚清身体都绷紧,下意识抬手要打回去。
啪。
陆以朝掌心贴上他脑门,“洗什澡,才退烧,试着还有点热。”
祁砚清愣住,陆以朝抽什风?还是说有记者藏在这里?
这下把祁砚清吓得不行,直接摔上门。
他还在做梦?
不然怎会看见陆以朝这个混蛋。
拍拍心脏,祁砚清又开门。
“清神,有意见?”陆以朝下巴都是泡沫,咬字含糊不清。
祁砚清下意识往热源靠近,烫热脸去贴他手掌,眉头轻皱着。
陆以朝摩挲着他脸,“之前不是说好只想要信息素?怎折辱你你都不走,你不是只喜欢看闻你信息素样子吗?”
屋里很安静,陆以朝低沉柔和声音很温柔,带着笑,却字字透着冷意。
“祁砚清你变,不想们现在只是信息素汲取者?现在贪心不觉得太迟吗。”
陆以朝俯身,闭眼闻着他信息素,红玫瑰很香烈,肆意又张扬。
“omega在发情期本来就虚弱,你咬人还不给信息素,也不处理伤口,发炎发烧没得跑。”医生语气不好地说。
“……”陆以朝拧眉,伤口看起来是很严重,“知道。”
医生给祁砚清打点滴,“患者有过敏史吗?”
“有……”陆以朝正要说话,又猛地闭嘴,“不知道,你挨个试吧。”
这不就是自找吗,那你就疼着吧祁砚清。
陆以朝看他几秒,想到什似,
“你怎在这儿。”祁砚清拧眉,梦里事太糟心,现在看到这张脸还是想打。
陆以朝从镜子里看他,“不然你以为谁给你换衣服。”
祁砚清这才发现自己穿着身睡衣。
“祁砚清,做戏做全套,来外面过发情期算怎回事?”
祁砚清呵笑,果然。
“那清清,这次换你做狗怎样?换你来试试被人掌控滋味。”
祁砚清是在第二天下午醒,他睡懵,醒也觉得好累,瞬间不知道自己在哪。
他从床上爬起来,手机被砸坏,不知道现在几点,不过发情期过。
身上不舒服,出好多汗,他想先去洗个澡。
拉开浴室门,就看到里面有人,看起来像是洗完澡,在刮胡子。
打好点滴之后,医生留药就走。
陆以朝坐在床边,看祁砚清指腹都泡皱,体温还是很高,点滴里有安眠镇定药,他现在睡得很沉。
昨晚发情期直在冷水里泡着,硬是撑过发情期。
“真有骨气啊祁砚清。”
陆以朝笑着,“为不低头,腺体都快让你抠坏,就是不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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