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陆以朝压下他帽子,递给他袋糕点。
风吹动祁砚清及肩长发,捎着红玫瑰馥郁香气。
陆以朝升起车窗,然后就听祁砚清叹口气。
“怎?”他问。
祁砚清靠着后背,透过车窗果然看到有人在拍他们,他把糕点放在手边,兴趣缺缺地摇头:“没什。”
祁砚清心情好不少,回拨过去,“陆总,有急事?”
“出来。”低沉声音透过手机,听起来有种温柔错觉。
好几天没见,祁砚清步伐快些,走到电影院门口又慢下来,欲盖弥彰模样自己都觉得好笑。
出去就看到路边停着那辆腾辉,车窗摇下,陆以朝冲他摆下手,“清清。”
快十天没见。
陆以朝眉头紧锁,“你们什时候回来?”
“大概两个小时前吧,这几天清清没怎休息,身体也直不舒服,回来路上都困不行,按说该补觉啊……”
陆以朝挂电话,翻开手机软件看看,然后开车走。
昏暗环境,震耳音响,偶尔响起吃爆米花和窃窃私语声音。
巨幕屏上外星人正在轰炸地球,巨响震得座椅都在颤动。
可笑就是白繁在尽力表现出对他好、爱他、想让他融入祁家。
可偏偏每次都用实际告诉他,他在那个家有多格格不入。
他们漫溢关心,有多不走心。
再和陆以朝见面,已经到约定周五,陆老爷子八十大寿。
陆以朝打不通祁砚清手机,驱车回家看到家里也没人,清冷也不想住过人样子。
他想陆以朝。
可叫出这个称呼就代表周围有人拍他,又在演戏。
祁砚清勾勾唇,坐到副驾,“没想到陆总亲自来接。”
陆以朝摘他帽子,看他困到发红眼圈,不止困,他看起来有点脆弱,皮肤冷白,唇色很淡,偏那双眼睛长得明艳勾人。
“好久不见啊,陆总。”祁砚清被迫跟他对视,笑几声。
电影院最后排角落坐着个人,戴着口罩和渔夫帽,正低着脑袋睡觉,完全不受影响。
电影结束后,全部灯光打开,祁砚清瞬间醒过来,目光惺忪困倦,看着大厅人快走完。
他捏着脖子起身,拿出手机看时间,被未接来电惊到。
周简,舞协那边,还有陆以朝。
嗯……打八个。
门口地垫上扔着个纸箱子,里面装着三个奖杯和证书。
他拿出来看看,D国舞蹈大赛,祁砚清这是飞趟D国?
又试次,还是打不通,他给周简打过去。
“祁砚清和你在起?找他有事。”
“陆老师,没和清清在起,把他送回家呀,现在不在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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