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把他折腾成那样,现在倒是睡得香。
他用力咬住陆以朝侧颈,下口极狠,陆以朝猛地醒过来,抽着冷气。
祁砚清弯眸轻笑,骄纵明艳,“陆总早啊。”
陆以朝猛地推开祁砚清肩膀,捂着脖子,“祁砚清,你属狗……”
“今天陆氏新品发布,媒体要拍们恩爱画面,估计快到。”
夜已深。
陆以朝裹着浴袍出来,发梢滴水,从衣柜拿出干净衬衣换上。
“你要走?晚上还有通告?”祁砚清埋在被子里问他,皱眉不满。
陆以朝侧对着他,“发情期过还这离不开人?”
祁砚清脸色苍白,把扯住陆以朝挂在脖子上领带,拉低他身体,眼神骄纵,和刚才被发情期折磨时判若两人。
邪性又痞气,他扯松领带扔到祁砚清脸上,甩出红印。
他睁眼时丝不易察觉委屈泄露出来,还在咬牙坚持,“你还知道、回来!”
发情期烧灼感侵蚀着他神经,得不到标记,脏器都牵扯生疼。
陆以朝看着他眉眼,脸上笑意全无,讽刺道:“香得腻歪。”
Alpha毫不留情地标记omega腺体,灌入信息素,白兰地酒香铺天盖地,和玫瑰香混在起,酒渍玫瑰芳香四溢。
祁砚清对上他愠怒黑眸,笑容愈发明艳:“陆总要稳好人设,别露馅。”
话音刚落,就听到门铃响起。
“下周是你爷爷八十岁寿辰,不出席难堪是谁,陆以朝你要惹生气?”
陆以朝气笑,手里衣服往床上甩,两手撑在床侧和祁砚清对视,雅痞温和目光浮起笑意。
“看你更擅长惹怒。”
第二天祁砚清先醒过来,转头看向还在深睡陆以朝,果然没走。
还是怕自己不去他爷爷寿辰。
祁砚清寻着陆以朝唇贴去,才碰到唇角,陆以朝就厌恶地躲开。
“接吻嫌你恶心。”
祁砚清鼻腔酸涩,将他狠狠推开,“咬完就滚!”
不知道想到什,陆以朝低沉嗓音像在蛊惑,“祁砚清,你看你现在像不像条狗?可怜巴巴地求人爱你。”
祁砚清看着他,清亮眼中浮起层薄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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