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有
个位置，始终空缺。
但顾萌点都不急。
他在等，很耐心地等。
他知道，只要月亮还在，那个人就直在。
圣诞过后紧接着就要迎来元旦。
“彼得，没有人天生是某块料。”顾萌笑道，“大家都是由不会到擅长，努力可以弥补天赋之间
差距，奇迹大多来自于勤奋。”
“不，哥，你不
解
情况……”潘彼得埋着脑袋，苦恼似咬咬吸管，坦白道，“可能是天生笨，以前在理发店当学徒时就笨手笨脚，没少挨白眼，现在要读书，底子又不好，想要年内考上大学根本不可能，个普普通通平凡人，哪有可能创造奇迹。”
“彼得。”顾萌这时停下脚步，转过身面对他，神色也收敛，变得正经起来。
潘彼得跟着顿住，在顾萌忽而严肃目光下变得有些紧张，抬头看着男人，等待对方发话。
“普普通通平凡人，也有可能成为拯救世界英雄。”顾萌抬起手搭在小少年瘦削肩上，在半明半暗光线中注视着对方眼睛，道，“不要怀疑自己潜力，你定可以，要不然薄晔和Candi也不会帮你规划这条路。”
得小口灌着咖啡，不时偷瞄身旁温润如玉男人，心里被种暖暖情绪胀满。
向口拙他不自觉就话多起来，男人问句，他能急切地答出串。
“哥……是不是太啰嗦？”潘彼得忽然意识到什
，尴尬地笑笑，道，“你别介意，整天读书做练习，太久没跟人这说过话。”
两人走进灯光昏暗小区，顾萌侧头看向他，心里微微酸涩下，没忍住抬手揉揉小少年发顶，道：“不会，喜欢听你说话，以后也会时常来看你，不用太拘谨。”
“真吗！”潘彼得难掩少年心性，“喜欢”都写脸上，抬起头眼睛亮闪闪地看着顾萌。
这天早上，顾萌出门前看眼挂历上红圈。
今天是最后天上班日，明天就是三天小长假。
顾萌看着挂历发会儿呆，随后摸
潘彼得抿抿唇，黑亮眼睛微微湿润。
从未有人像顾萌这样肯定过他，因此有些鼻子发酸。
“大胆做梦。”顾萌这时温柔笑，道，“哥哥们永远支持你。”
*
日子继续向前，顾萌找回昔日共患难朋友们，生活充盈不少。
顾萌点头，轻笑道：“反正离得不远，你有空也能去找。”
潘彼得朝前蹦跳着走两步，欢欣雀跃。
“学习还顺利吗？”顾萌这时问。
潘彼得忽然就不跳，脚步变得沉重，脸也垮下来。
他想想，实话实说，丧气道：“哥，根本不是读书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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