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萌叫上近旁
恩瑾和潘彼得，提前离开文体活动室。
走在去操场路上，顾萌说：“杂草生根发芽时能顶开瓦砾、石块这种事听说过吗？”
“有印象！”潘彼得抢着回答道，“是因为生命伟大吧！即便是最渺小卑微生命，也能爆发出惊人求生欲，所以能顶开压在上方石头。”
“愚蠢。”恩瑾嗤笑
声，“种子吸水膨胀，作用力撑开
缝隙，再加上根系生长应力大，是属于物理范畴问题，跟生命伟不伟大没毛钱关系。”
潘彼得：“……”
顾萌在室内搜着搜着，来到报刊架前。
不经意看眼，发现三排架子上规整地摆着同份杂志。
绿油油封面，刊名跟园艺有关。
顾萌随手捞起本，先看封面。
封面上印着五花八门标题，大多是教人如何养花养草，交流心得。
“不应该是这样。”唐止眨眨眼，略显困惑道，“应该是副油画才对。”
“什
油画？”眼镜男听到关键信息，直接问他。
“最后审判。”顾萌帮着补充。
之后又将从矮个男那里获取信息说给他听。
眼镜男然地点点头，却还是不解：“那为什
这里搜出来就是空白？”
没兴趣问。”
听他话，眼镜男反而不好意思，坦白说：“在书架那边找到本圣经，里面夹张卡牌。”
“卡牌！”潘彼得突然叫道。
随后看向另外几个男人。
透过眼神，大家似乎心里都有谱——
科普知识听得似懂非懂。
但知道自己被怼。
顾萌瞥眼恩瑾，摇摇头，有种“孩子大管不”无奈。
“虽然不
顾萌没兴趣，没翻内页就准备放下。
这时，视线恰好掠过角落某个小标题——
“种子力量”。
他停顿下，重新将杂志拿起来。
*
“干扰项。”薄晔半倚半坐在桌旁，凭着做网瘾少年那些年积聚经验，说，“大概率是游戏中干扰项。不是每次找到线索都是有用。”
众人想想，纷纷觉得有道理。
“白高兴，还以为找到什不得东西。”小平头摇摇头，将圣经合上，拿手里抛抛，“继续找吧，这片区域还挺大，要不然分工合作？”
男人们表示没意见。
*
果然，游戏过程中需要收集不同卡牌。
“们正在商量这卡有什用呢。”敞开说后，眼镜男大大方方让开位置，将桌上书展示给他们看。
顾萌走到桌旁，看到翻开圣经上摆着张乳白色卡。
他拿起来翻看，却皱皱眉，道：“空白？”
唐止从他手中接过来，查看遍，卡牌双面都是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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