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瑾看他
眼，弯下腰，探手在他身侧和座椅
夹缝间摸
两下，掏出个手电筒。
“差点忘。”恩瑾直起身，按按开关测试亮度，自言自语，“没有这个可不行。”
“……”薄晔被灯光闪得眼花，偏过头忍耐地闭闭眼，道，“你也要这
对
？”
“嗯？”恩瑾茫然地看向他，回答得理所当然，“体位这种事，可以无师自通。”
意思是并不想帮忙。
“再给你次机会。”薄晔眼神示意下身后绑在起手，道，“松绑大家还是朋友。”
“哥，不是不愿意。”顾萌看眼通道口，压着嗓子说话，“要是把你放出去，受什伤，Candi得扒层皮。”他把两边袖管撸到手肘处，继续往外走，道，“你家小男友变态起来，谁能顶得住？”
“顾萌！”薄晔见他打定主意不帮自己，瞬间不淡定，抛却所有伪装，坐正身体急道，“能照顾好自己！”
顾萌像是没听见样，继续往外走。
“顾萌？顾老师？萌萌？奶萌！”薄晔看着他背影，不停地唤他，却是没得到任何回应，直到人走出去，才重新摔回椅背上，不爽地咒声，“艹！”
去。
突然，后排恩瑾从躺椅上坐起身，目视前方动不动，过会才看向窗外，淡声提醒：“它来。”
顾萌蓦然睁开眼，唐止也从薄晔身上坐起来。
在嘈杂雨声中，声音模糊成片，但如果静静地侧耳辨析，能听到在飞机下方位置，雪粒摩擦“沙沙”声不断响起，忽远忽近。
王晓驰是第个动身出去，被叫醒后意识还不清醒，掀开毯子就往外冲，跃跳过放在过道中间背包，激动地叫道：“哪儿呢？哪儿呢？谁来！”
“……气死对你没好处。”薄晔
这时，恩瑾从座位旁走过，薄晔重燃希望，叫他：“恩瑾。”
恩瑾淡淡瞥他眼，不为所动。
“恩瑾，你等等。”这种时候，薄晔不得不使出杀手锏，郑重承诺道，“你把绳子解开，百零八种体位全教给你。”
恩瑾脚步顿，立在原地像是在权衡着什，过片刻，转身朝薄晔走来。
薄晔松口气，欣慰道：“关键时刻还是你管用。”
唐止凑上前要亲薄晔，却被薄晔偏头躲过，轻柔吻落在嘴角处。
“生气。”薄晔移开视线不看他，眉眼冷漠，淡淡道，“你别碰。”
“薄晔……”唐止执意追过去亲口，哄他，站起身道，“马上回来。”
说完，拿起靠放在座位旁斧子走出头等舱。
顾萌经过时，看眼旁薄晔，男人双手缚在身后坐在座位里，也同样在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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