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闻声走过去。
唐止眯
眯眼，确定不是自身问题后，道：“应该是被人眼自动屏蔽，类似马赛克
作用。”
墙上贴很多三年A班同学合影，有些是班级集体照，有些是同学之间合照，照片里学生拥挤在镜头前，笑容灿烂，是正值花季少男少女。
但怪异是，很多照片上，总有
张人脸看不明晰，那张脸上浮着团雾气，无论视线怎样移动，那团白雾都如影随形，好像是嵌入人肉眼中，十分不舒服。
观察那些看过去会浮现白雾照片，唐止指指其中张双人合照，上面是男女并排站着。
薄晔不客气地嗤笑声：“顾老师，这都不懂，还怎
教书育人？”
顾萌透露过自己职业是幼师，所以其他玩家偶尔会称他为“顾老师”。
“你见过哪个幼师还要教文言文！”顾萌被讽刺得脸红，不服气，“那你说说看是什意思。”
薄晔倚坐在课桌边缘，思考半刻，道：“想起来。”
长腿交叠，自信笑：“
学生时代是个学渣，并不记得这句话意思。”
去往教学楼路上，薄晔看眼手机上时间，道：“最多在外面待小时，五点前赶回去，免得被其他人和充气娃娃发现。”
“充气娃娃？”怔，身为男人顾萌立即展开联想，“你指小玉老师？”
薄晔向他投去“你懂”瞥。
顾萌心照不宣地点头。
那种罩杯，确实挺充气。
左边男人应该是老师，看着很年轻，戴黑框眼镜，笑容温和，刚大学毕业样子，右边女生却被马赛克遮住脸，看不清晰。
他道
顾萌：“……你很骄傲啊。”
“出自陶渊明《桃花源记》。”唐止看不过眼两只菜鸡互啄，出声解释，“讲是渔夫进入桃花源过程。”
“受教受教。”顾萌转念想，谨慎道：“会跟线索相关吗？”
唐止耸耸肩，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你们来看看这些照片。”薄晔视线不离小方墙壁，上面贴满照片，“开始还以为自己眼睛出问题。”
这个点学生们都在上课，沿着楼梯走向三年A班，三人能够听见沿途班级里传出讲课声。
走到位于四楼班级，推开门，唐止：“刚刚有没有注意到？不同班级里，讲课内容都是样。”
回忆番，顾萌困惑地“嘶”声：“还真没注意，讲什？”
“缘溪行，忘路之远近，忽逢桃花林。”唐止道：“无论走到哪层，这句文言文都会反复响起，有时是老师在念，有时是同学们在朗读。”
顾萌茫然地看向他，看便知学生时代是个学渣：“这句什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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