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大纸箱和个行李箱搬进客厅,依旧显得空空荡荡,齐真看眼她小客厅,却觉得心里满满。
齐真签单子付钱,才将手里那袋早餐递给搬家师傅,道:“几位辛苦,大早上帮搬家,买点早餐你们路上吃。”
几个搬家师傅又惊又喜,连连摆手说着不用,她将早餐袋把塞进他们手里,说:“点包子馒头,不值什钱,就是个心意。”
她打开袋子,给师傅们看,确实是几杯甜豆浆,三盒柳叶蒸饺,三个豆角包
她避而不谈,齐母更是怒不可遏,但她听到这句话后,忽然意识到件事——她拿齐真是没有办法。
现在,齐真才是那个赚钱人,要是齐真不打钱,他们两个人无法生活。
齐母将手里果盘往地上砸,瓷器应声而碎。
齐真叹息声,这个人从头到尾都没有真正想过挽留她,只不过是为满足自己控制欲罢。
她最后次确认自己行李,爬上.床去睡觉。
翼:“真要搬?”
她不知道齐真走之后,她该怎办,每天就坐在家里,对着个说话都说不清活死人?
齐真靠在门板,说:“钱会照样打给你。”
她已经挂失那张工资卡,过几天齐母手上卡就会失效,她以后会把钱直接打到她卡里,该承担责任,她不会逃避。
齐母说:“不是钱问题……”
新生活,马上就要开始。
周日早上,搬家公司就给她打电话。
齐真预约搬家公司是最早,七点钟已经在楼下等。
她起床,换好衣服,请搬家师傅进来扛走她行李,看都没有看眼落在她门口果盘碎片,任由它们在那里放着,红色西瓜汁渗地,看起来像是稀释后血。
早晨城市还在沉睡,路上个人都没有,只有零零星星几个老大爷提着鸟笼走过,货车路开到望月湖,齐真下车买袋早餐,才和几个搬家师傅起,将东西搬进她公寓。
她不知道事情为什会变成这个样子,齐真在家里不是住得好好?宽敞舒适房子,尘不染家具,家里连点多余东西都没有,永远漂亮得像是样板间,还有人给她做三餐饭,她还有什不满意?
齐母声音里不禁带上怨怼:“好好为什要搬走?”
齐真听到这句话,火气下蹿上来,又被她强压下去,她不想这个时候跟齐母争吵,没有什好吵,她难道还不明白?
他们这家人,说话频率从来不在起,永远无法互相理解。
齐真倚着门板,等到自己声音平静下来后,说:“钱会打给你,不用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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