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盆昙花已经长出硕大花苞,在月光下轻轻颤抖着,淡雅芬芳弥漫开来,混合着各
“唔……”岳凌萧痛苦地哼声,等容少铭亲够,他扶着对方腰,苦笑道:“你扎到。”
“咦?”容少铭条件反射地朝下半身看,后来在对方猥琐笑声中羞得无地自容——原来是他手里缝衣针扎到岳凌萧光滑滑胸膛。
“对不起……”他心虚地哼唧句,把针收好,然后像小狗样讨好地看着那个渗出血珠小针孔,问:“要不要创可贴?”
岳凌萧笑得像偷腥狐狸,手指色眯眯地拂过他嘴唇,说:“舔舔就好。”
容少铭脸皮充血,扭扭捏捏地低下头,低声说:“也爱你。”
拽住他衣襟,趁机在他胸前摸摸捅捅,岳凌萧抓抓头,说:“在家里随便穿穿。”
容少铭不禁有些恍惚,眼前又掠过那些暧昧不明日子,他呆怔片刻,回过神来,问:“你这里有针线吗?”
岳凌萧皱皱眉,低声答道:“上次买东西有赠针线盒,你去找找。”
容少铭找出针线,就这顺势趴在岳凌萧身前,帮他缝起扣子。
他动作还是很笨拙,眉头紧锁,脸严肃,看起来很伤脑筋样子,目不转睛地瞪着指间扣子,每针线都缓慢而小心。
时气氛旖旎如醉,片刻之后,四片唇胶在起。
亲吻是表达爱意绿色通道。
心无杂念,亲昵吻,让人几乎要在温柔中融化,身体倦懒地贴在起,感受着彼此心跳,四肢慵然无力,就这软绵绵地依偎着,在对方温暖气息中浑然忘。
吻终,容少爷都快睡着,眯着眼睛傻乎乎地看着他,岳凌萧低声笑,拍拍他脸蛋,说:“去阳台上坐坐吧,花快开。”
“哦。”容少铭懒洋洋地扒着他,像连体婴样被岳凌萧半拖半抱带到阳台上,地上早铺好软垫,旁边还摆着甜酒和小零食,他们关灯,并肩躺在阳台上晒月亮。
手指会无意间碰到他胸膛,带来缕缕缠绵暖意,岳凌萧眼神温柔如水,宠溺地看着对方。
这个娇生惯养少爷,脱线、神经粗、嘴硬心软……可爱得让他胸口阵阵躁动,膨胀开数不清柔情。
深吸口气,压下想要推倒他冲动,岳凌萧静静地看着他,直到容少铭缝好扣子,咬断绵线,他突然伸手紧紧抱住对方,重重地在他唇上嘬下,低声说:“爱你。”
容少铭浑身震,脸上神情又是激动又是欣喜,抱住他没头没脑地狂亲起来。
这句话他等太久,虽然彼此已身心交融,但是句突如其来示爱,仍然让他狂喜到无法自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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