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妈妈叹道，“姐，
也不瞒你。这事儿还觉得挺对不起你和姐夫
……跟他爸同意
。”
常妈妈叹
口气，也没说什
，挂电话。
顾妈妈放下手机，知道她姐这是心里还难受别扭着，再加上还得跟姐夫商量。
要说难受，她现在也难受。但到底是自己儿子……这父母再犟，也是犟不过儿女。顾妈妈看着阳台上自己儿子背影，心里叹道：就希望这俩孩子真能好好过、过得好。
客厅里顾妈妈和常妈妈彼此安慰。阳台上顾恒给常远打过去电话很快就被接通。
顾妈妈听到这里，心里也就有点数。她开始说话，语气略含愧疚，“姐，不瞒你说，这事其实也知道。小恒回家，跟们把这事说。你说……也没想到这俩孩子能搞在起。”说到这里，顾妈妈倒真不是表演，她可不就是有点不敢置信呢。
“什！小恒也跟你说？”
“可不是嘛。他特意飞回来，正儿八经把这事跟和他爸说。”
常妈妈沉默会儿，再开口就语气微妙，“小恒都这个态度，那这俩孩子是认真？”
顾妈妈叹口气，见顾恒不在客厅，跟她姐说掏心窝子话，“姐，你说小恒这孩子，在家这多年。是跟亲儿子没啥区别。但是要说和他爸为他成长付出多少，那你也是看到。小时候他从来不用们操心，长大尤其是大学之后，连学费生活费都没用们拿点儿半点儿。时不时还得给们俩买点东西。这孩子……他太好，就这事儿，搁在他身上，都不知道该怎反对。”
那边常远还有点惊喜，“顾恒！你怎突然打电话过来？不是说你正开会呢？”
顾恒直接说道，“远
顾妈妈这话说常妈妈心里也发酸。顾恒是她眼看着长大，顾恒长大之后，对家里这些亲戚是真没少操心。出钱出力。她们虽然是家长，对常远就这事儿还能摆出当妈架子，但对顾恒……她们都不行。
不是没资格没底气。是他们从心里就把顾恒当做个大人而不是需要管教孩子。甚至，很多时候，顾恒存在，是他们这些逐渐老去长辈依靠和希望。
常妈妈心里难受，但是方面是早就对儿子性取向有所猜测，也跟常爸爸私底下商量过，所以如今多少有点心里准备。另外方面，如果今天常远说他男朋友是其他任何个人，她都能找出十个八个理由说不同意，但是常远找是顾恒……
常妈妈竟然在心里觉得：要是儿子真得有个男朋友，那真是没有比顾恒更好人。
常妈妈再开口，语气就平静很多，“娟儿，这事，你和妹夫是啥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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