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妈妈叹道，“昨天办
住院，今天上午你姥爷说感觉还好。医生也说，让
们尽快选择治疗方案。”
顾恒扶着顾妈妈坐下，然后带着常远也坐在椅子上。
常妈妈先开口，她似乎对这样
情况有点习以为常，家里这帮人，从她父亲到她再到两个妹妹，没有
个身体好，每年都要来医院好几趟。
她先开口，语气略带疲惫，但很是坚决，“不管怎
样，都得治。”
常父抽着烟，闻言吐出口烟，这天时间，让这个年纪也不小男人熬红眼。“治是要治，就怕咱爸身体受不住。”
顾恒不用给家里打电话，两个人取行李箱就直接开车去医院。
长巷市变化不大，但顾恒没在市里待过，反而不如常远熟悉路。常远开着车，抄近路去长大附属医院。
老头在病房里，没有想象中插着很多管子在监护室情况，只是在普通病房，平静睡着。
顾恒和常远先透过玻璃看眼老人。里面陪着人是姥姥。外面走廊里，常远父母，顾恒父母都在。
顾恒扫圈，跟几位长辈打招呼，在顾妈妈开口之前先问句，“小姨呢？”
要两杯咖啡点饼干，哄着常远好歹吃点东西。
常远每次乘坐交通工具都会习惯性睡觉，这次却直没睡。睁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
顾恒此时心里也有点乱，还不知道情况怎样。老头年纪大，身体状况又是向不好。这样凶险病，不知道能不能撑过去。
顾恒隔着两个人中间扶手，握住常远手。
常远手心片冰凉，指尖还在轻微颤抖。
顾妈妈想开口说些什，顾父先步说道，“不是这个作为儿女埋怨父母……咱爸这些年也是太不让人省心。烟啊酒
小姨家距离姥姥家是最近，前后院住着，中间不过百米。此时却不见人。
顾妈妈开口也很为难，“她说家里还有事情，走不开。”
顾恒抿抿唇，没有接话。常远心直口快，“小姨家里不过几只鸡鸭罢，有什走不开。”
常父开口训他，“你闭嘴。”
顾恒岔开话题，“现在情况怎样？”
两个多小时，平时觉得并不是很久，可这次两个人却都觉得时间过太慢。
好不容易下飞机，他们带着从北安省带回去行李箱，刚刚落地，顾恒先把手机开机，准备给家里打电话。楚席先步把电话打进来。
“顾恒，在那边给你借辆车，放在机场出口呢，你在家里办事方便些。”
“……”顾恒时间不知道说什好，半晌才说道，“谢，兄弟。”
“跟客气什。车牌是xxxxx，你快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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