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还没说话，那边
道清亮
声音就顺着电话传过来。
“顾恒，你早上没吃饭
？大早你去哪
？”
姜萱“……”
她侧过头看看顾恒。
顾总果然是位同志。她带着点小得意想着。公司里她作为顾总秘书，差不多是除楚总之外跟顾总接触最多人。公司内部和合作过公司里经常会有小姑娘，有意无意跟她打听顾总信息。她嘴上不置可否，不该说出去消息从来没有透露出去过。但在心里，她有点不以为然。不是因为别，按照她这多年腐女直觉，顾总是gay这是铁定。
顾恒以为按照昨天汪绵青说法，她大概是晚饭之前才能到。正好姜萱打电话过来说去年在燕龙山做那个项目出点问题。顾恒看看时间，估计这来回差不多可以回来做晚饭。
顾恒睡得晚，但起还是很早。燕龙山在a市和邻省交界郊区，开车走高速大概要两个多小时。顾恒不知道那边具体情况，连早饭都没来及吃，就出门接姜萱，两人驱车前往燕龙山。
常远昨天看书多有点多，自从毕业之后他基本就没碰那些资料。今天睡格外熟，等到他觉自然醒出房门。顾恒已经快到燕龙山。
常远把自己收拾好，朝阳客厅此时铺满阳光，常远不由得心情大好。去厨房给自己煮碗面，才发现顾恒早上貌似什都没吃。
常远在顾恒面前向都不觉得自己是哥哥，毕竟除小时候，自从初中以来，顾恒在他面前就是个强势形象，他也很难端起哥哥架子来。
果然，这电话里那位，大早打电话过来，这是同居恋人节奏啊啊啊啊啊！
姜萱内心在呐喊，但表面还是那个干练女秘书，她看向顾恒，嘴里回道，“不好意思，常先生。
是顾总秘书，顾总现在正在开车，不太方便
但是自从昨天之后，常远突然就有种自己是长辈感觉。顾恒在a市除他再没有家人，昨天顾恒跟他出柜时候，常远就隐隐约约有种自视为长辈念头。
所以今天他发现顾恒连早饭都没吃就走，想也没想就拿出手机给顾恒打电话。
顾恒已经下高速，燕龙山如今是个还没有完全开发山区，路况很不好。手机响时候他看眼屏幕，发现是常远。估摸着没什大事，也就没有接起来意思。
但电话锲而不舍边接着遍地响，顾恒皱着眉，“小萱，帮接下。”
姜萱看到手机显示“常远”两个字，有点弄不清这打电话人和顾总关系。不过她在脑子里迅速想想，发现公司客户里应该没有这个人。清清嗓子接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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