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是突发性,记得他那时候高三吧,后来就不能再游泳,回去上课,不过现在听力倒没什大问题,就是偶尔会痛和耳鸣情况。”
时念念抿着唇没说话。
这些事从来没有人跟她讲过。
他们那些简短聊天记录里,也从来没有关于这些任何记录。
陈清摇摇头,没什情绪说:“听说当初还是为个姑娘,造孽唷。”
吐出口气,回忆新闻上内容,郎才女貌,有意商业联姻。
她没相信过,江妄定不屑于商业联姻也不需要,可当亲耳听到他提及关于盛向晚事情,还是忍不住心颤。
她洗手回办公室:“陈教授。”
“行,走吧。”
两人往耳科方向走,路上时念念忍不住问:“刚才那个人,他耳朵受伤很严重吗?”
“复发,他那算是老毛病。”
陈清简要讲江妄状况。
时念念才知道,当年些事情。
江妄进入国家队后第次小型比赛就拿到金牌,现在那块金牌还在她家里,可那段时间他过浑浑噩噩,高强度训练和当时身体状况支撑不下去,而耳膜手术也没有过去多久,他彻底失聪过段时间。
她忽然觉得难受想掉眼泪:“那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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