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姜灵嬉皮笑脸
，拒绝非常干脆，“这个好麻烦，你要折这
多干嘛啊。”
陈舒舒轻声回她：“送人。”
姜灵也跟着轻声问：“徐蜚啊？”
“你怎知道？”陈舒舒很震惊。
姜灵“嘁”
声，朝她暧昧眨眼：“你们太明显啦，
早就看出来上次生日会后你们就在
起。”
“没，他本来就是实习老师嘛，好像还是大学在读生，听他们说什……保研什，也听不太懂。”
高中生对大学“保研”确是不解，姜灵迷糊道，“反正就是他可能过段时间就要回去读研究生。”
“啊。”时念念想想，“那你是不是，见……不到他？”
“对啊。”姜灵扁扁嘴，“不过他要是不当老师，就能光明正大追他！”
时念念笑：“你这喜欢他啊。”
时候篮球复赛，江妄之前膝盖受伤，虽然也已经好差不多，徐蜚也没好意思再拜托他上场，何况他自己腿也好，于是便自己上场。
这回抽签抽挺好，和2班这个火箭班比赛，挺轻松就赢。
结果后天半决赛没抽到轮空签，而是跟8班比赛，输很惨。
徐蜚算是有那点理解那天打完球李禄为什敢朝江妄砸球，输球也不是没输过，但这种被被按在地上狠狠摩擦感觉实在是太难受。
李禄那个脾气，冲动就没脑子，还敢朝江妄砸球。
陈舒舒不好意思抓抓头发，从自己桌里拿出个曲奇饼小铁盒，里面已经铺个底百合花。
姜灵“噗嗤”声笑出来：“你是不是女孩子啊，怎折这丑啊？”
陈舒舒翻白眼：“所以才让你帮折啊！”
“不是，你送给徐蜚，怎能让折啊。”姜灵食指戳戳她肩膀，“你诚意呢
“对啊。”姜灵点点头，嘟囔，“他很帅呀。”
两人并上楼回教室，最近班里吹来阵风，好多女生都在折百合花，张正方形便签纸就可以折。
姜灵上课闲着没事干，就折好多。
百合花挺难折，步骤多又复杂，姜灵手巧，可以折很漂亮。
她刚回座位，陈舒舒就拿着叠便签纸坐到她旁边：“姜灵，你能不能帮折点儿啊。”
吃过饭，时念念去趟学校文印室，把黄瑶给她那份物理笔记又复印份。
那天她没去上竞赛班课，江妄陪她在医院，自然也没有。
复印完姜灵又去买瓶饮料，两人才块儿往教学楼走。
“今天早上听二班班长说许志临可能要走。”姜灵挽着时念念手臂，耷拉着眼，看上去有点闷闷不乐。
“去别……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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