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趴在墙上笑盈盈望下方白衣剑修:“可要走噢,回妖界后你就再也见不到。”
白衣剑修背对她,做漠然状:“你要走便走,何必来此跟说。”
绯说:“当然要跟你说,不然你以后想怎办?那时你会后悔死没把留下,所以来给你机会,你若是不想走,就过来亲下,便为你留
他到底为什要活成这样?
常瑶感觉自己又回到混沌。
无边际黑暗混沌中有光亮接连闪过,快得她只能瞥见些许片段。
热闹人间灯会,带着半边面具美艳女子同身边清风雅正青年说着什,惹得青年脸色微红,低低道句胡闹,气恼离去。
美艳女子也没追,只是站在原地笑盈盈等着。
宋霁雪问:“她还有别伤吗?”
“这倒没有。”
“灵脉完好无损?”
“完好无损。”夏桑依猜到他意思,肯定道,“没有过任何断裂或是残缺,与她完全不同。”
所有人都在告诉宋霁雪要他清醒。常瑶已经死,死十年,往后余生里再也不会重新出现在他面前,那些相似都是假。
阵阵。
屋前水流清澈,好几座竹制水车缓缓转动,卷几片落花。
常瑶若是醒着看见这些必然会惊叹,原来上云峰还有她熟悉地方存在。
这禁地独山居仍旧是当年模样。
丝未改。
没多久,青年兀自板着脸回来,言不发地牵着她手同游。
美艳女子是大妖绯,青年是白衣剑修。
这些零碎片段里白衣剑修与常瑶记忆里人完全不同。
无咎山结界里白衣剑修冰冷沉默,从不跟她说话,就连阿娘也很少理会,可光影碎片里白衣剑修目光始终都在大妖绯身上。
宗门与凡间墙之隔,杏树高大,枝桠缀满花叶。
假就是假。
永远成不真。
也不准他沉溺在假象中。
宋霁雪只能无比清醒地承受着再也见不到常瑶事实。
时间永远停留在常瑶对他说不爱你这无比残忍话瞬间,爱恨都变得再无意义,只剩下虚无与自厌弃。
夏桑依匆忙赶到时只见云山君抱着人站在竹屋门前,少女半个身子都被他遮掩,环抱姿态小心翼翼又充满独占欲,蒙上黑布双眼遮掩太多情绪,让人遗憾又好奇。
不管过多久,只要是与常瑶有关事,宋霁雪就会有不同程度失控,变得难以捉摸,这事他身边关系较好人都已察觉。
“先将她放下吧。”夏桑依叹道。
云山君言不发,随她进屋后才把怀中人放下。
“还好打偏,剑势卸半,伤不及心灵二脉,却也得养上月才能完全恢复。”夏桑依柔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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