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得淋漓痛快,让他觉得自己活着。
活着,不仅仅是工作机器,不仅仅是名为黎承睿高级督察执法工具,他感到心脏跳动频率,感到血液重新回到四肢流动。
突然之间他就明白,这是林翊回来带给他最大冲击,从来只有这个人赋予他极致痛和快乐,如果他不在,确实
忧伤加重,却提高声音,理智地说:“不是很懂你来这理由,如果你是为同学亲戚家受骗惨剧被媒体曝光事,如果你怀疑是怂恿她们,那你错,不管你信不信,只是顺道陪那个阿婆去警局而已。这次回来,主要是探妈咪,不是为……”他迅速截住话题,沉默几秒钟,接下去说,“哦,对,忘告诉你,妈咪要再嫁人,很高兴她终于彻底撇下那个老豆。有人照顾她,日后回美国,也走得安心些。”
他抬起头,目光清澈见底,声音清晰柔和:“刚刚,你提醒那些话,懂。你不用讲太多,其实都明白,不为自己做无谓辩解,但是黎sir,你口口声声说自己是个警察,那试问作为个警察,你怀疑是否都该建立在证据上?如果你觉得死性不改,又准备设计清理几个人,那欢迎你来证明,只要你能办得到,随时抓,没有怨言。”
黎承睿被这声“黎sir”噎得心里难受,他忍不住伸出手抓住林翊胳膊,说:“翊仔,对不起,不是……”
林翊啪声甩开他手,转身看着他,目光中伤心显而易见,他呆呆地问:“睿哥,睿哥,你听见喊你吗?就算你听见,可你还能回声吗?”
他漂亮眼睛迅速蒙上层泪,说到最后句已经声音带上哽噎,但是他在眼泪滴下来之前,迅速转身,快步离开。
黎承睿愣愣地看着他背影消失在视线里,刚刚来这所有想法已经烟消云散,露出最本质思念和渴望,为什今天来这里说这种不着边际问话?其实不过是相思入骨,不过是找不到相见理由,不过是恍若隔世,却仍然割舍不下。
可是他在匆忙中选择种最为拙劣方式,他用质疑伤害林翊,也许少年确实是狡诈*猾,也许他是残忍冷酷,可是黎承睿也知道,林翊在他面前,直愿意袒露天真单纯面,也许对他来说,天真单纯与冷血慎密并不矛盾。
他直就是这样个人,有野兽样本能直觉,在爱他呵护他人面前,会心安理得露出软软肚皮。
可是他却给不设防少年下。
黎承睿低下头,握紧拳头。他说不清是愧疚还是心疼,但却有清晰痛楚,疼痛从内在点慢慢蔓延开,像有人拿刀子在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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