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Sam笑嘻嘻地说:“可能是第二种。庄翌晨那边你出事就派人监视他,没有异常。而且他
“阿头,车子情况已经搞清楚,油箱和刹车都被动手脚。”阿Sam站在黎承睿病床前冷静地报告,“就判断,做这件事人定是懂车。”
“怎说?”
“般车祸是不可能引发爆炸,所以特地看过,油箱那连接上火线,黏合着易爆物品,旦发生撞击,产生火花会在瞬间点燃火线,火线再引起易爆物炸开油箱,从而引起整辆车爆炸。整套东西做得很精妙,要不是查不到微型炸弹爆破痕迹,几乎要以为有人在远程控制,”阿Sam说,“可以说,他连你刹车失灵会选择障碍物撞击迫停都想到,那个人,他知道只是撞车也许要不你命,他后招是在爆炸这。”
周敏筠后怕地说:“要不是黎sir旁边正好有员警……”
“恐怕他连这点都想到,以阿头身手,爬出车自救或者求救本事绝对具备,所以导火线设置得不长,这样来,就算有人想施加援手,恐怕也很容易把自己搭进去。”阿Sam停顿下,说,“可他临时安装易爆物爆破力没有进过测算,所以第下爆炸并没有立即摧毁油箱,而且他也没想到,那天站在黎sir边上员警正好有过此类经验,所以他听到第声爆炸就知道情况不妙,立即把黎sir拖开,这才逃过劫。”
黄品锡笑着说:“这算不算大难不死必有后福?阿睿,你今年申请高级督察定过,哈哈,到时候可得请们这帮兄弟好好吃餐贺贺。”
重案组其他同事围着哈哈大笑,都说品叔狗嘴偶尔也吐象牙,怎也会灵验啦,有年轻同事还起哄说请客定要“要鱼刺捞饭,燕窝漱口”,这才对得起黎承睿身份。
黎承睿绑着绷带,笑着看这群围在身边朋友兼同事,心里觉得暖洋洋。他知道这次出事让全组都为之担心,大家虽然不说,可都不同程度地同仇敌忾起来。不用他吩咐,等他被送入医院第二天,组里就查清车祸缘由,调查他当日行踪,分工合作,效率奇高,等黎承睿在病床上醒过来,阿Sam已经将报告交到他手上。
“阿头,们几个都觉得,这次是针对你次谋杀,动手人很恶毒,不把你弄死不罢休。其中嫌疑最大是两个,个是庄翌晨那边,们步步查出郑明修案内幕,他有可能会想遮羞而杀人灭口;二个是连环杀人案凶手,们可能触及到凶手命门,他忍不住。”
“不错啊,”黎承睿很欣慰,笑着点头说,“说得很有道理,那你觉得哪种可能性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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