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看开就好。”黄品锡有些担心他,却还是说,“我说一句过来人的话,你听了别在意,女人心海底针,有时候不是你对她好就成的,缘分这种事还是不要强求……”
黎承睿笑了,斜睨了他一眼,说:“你突然这么正经做出一副人生导师的样,我很不惯好不好。”
“是不是骤然觉得我形象威武高大了?”黄品锡挺起胸脯笑嘻嘻地问。
“是觉得你猥琐无聊,”黎承睿没好气地说,“行了,我没你想的那么没用,这些话省省吧。”
“我都是担心你而已嘛,”黄品锡白了他一眼,“等你阿嫂从加拿大回来,我让她给你物色件更靓女的,放心啦。”
联系。”
“我也这么觉得,”黎承睿说,“陈子南被狗咬死也像个仪式,不然只是想一个人死,用不着这么复杂。问题在于,这两个仪式到底表达什么意义呢?”
“我没想那么多,”黄品锡摇头说,“我只觉得这两人像被人处以私刑……”
“你说得对,有刑罚,那就意味着这两名死者做错了什么,他们犯了罪,所以要受罚,因为罪行不同,所以刑罚不同,也就是死法不同……”
黄品锡眼睛一亮,说:“我明白了,这个凶手是在自己执行对人的裁决。”
黎承睿笑了,摇摇头,无奈地说:“就你们俩公婆的眼光,还是别搞了,放过我吧。”
“兄弟,给我一个放过你的理由先。”
黎承睿不出声地笑了笑,缓缓地说,“来之前我跟阿珊聊过,说句不好听的,出了这种事,我才发觉这么多年,我们并不算多恩爱。当初在一起那种感觉好像时间一长,都忘得差不多
“可能是这样,我觉得我们要找的凶手,应该是一个意志坚定,具备内在道德体系的人,他做事有自己一套善恶法则,不照社会法规来行走,这样的人没准有前科,当然这些都要用证据来支持。”黎承睿顿了顿,抬起头说,“你明天立即彻查一下吴博辉这个人,看看他有没有医疗纠纷,经济上有无欠债,感情上有无纠葛,或者家庭亲友关系上有没有什么激烈事件发生过,他跟陈子南争吵时提到钱,我们始终没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好,”黄品锡点头,有些犹豫地说,“其实还有一个人,恐怕我们得继续审,就是不知你会不会……”
黎承睿微一思索,马上想到他说的是程秀珊。他站直了身体,看着远方,停顿了几秒钟才说:“请她来喝茶,我不是公私不分的人,这次我亲自问。”
“阿睿,你不用勉强……”
“不,”黎承睿摇头说,“阿珊,她言语中对这位吴医生颇多维护,两人关系恐怕比我们想的还要亲密,她是关键证人,一定要好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