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银”
他不知道褚炎在打什主意,只是本能觉得要是对方知道酒庄藏有火药,褚镇乾恐怕就有麻烦。
反正西南郡也没真送银子过来。不存在东西再锋利,也伤不着摄政王。
蒋星随意翻出褚镇乾青年时候旧衣服穿上,开门果然见到焦焕。
他最不愿意与蒋星待在处,可偏偏王爷身边就他个最得用,自然顺
“群蛀虫。”
折子是他受他赏识寒门子弟递上来,冒是丢命风险,若不是有王府侍卫在东南暗中保护,这士子恐怕已“失足落水”折在那群蛀虫手中。
折子被他单手折成两半,牵连纸张仍未断开,犹如东南官官相护,挖不干净陈年脓疮。
蒋星抿抿唇,“都杀不好吗?”
他思维简单,既然这群*员为祸方,何苦继续留着当米虫?
“本也没想让你自己走。”
褚镇乾脾气虽然坏,但相当会宠人,只要他愿意,蒋星什都不用想。
忘他自己身份,纵.情享受当下就好。
新换毯子柔软贴身,蒋星很快就昏昏欲睡。褚镇乾用药膏给他擦手上伤处,冰冰凉凉,比褚炎药粉更舒服些。
唇角伤自然不必擦药,亲亲就够。
非本王不想,可惜投鼠忌器。”
这倒是稀奇。阖宫上下尽是褚镇乾耳目,朝堂内外皆为摄政王门下,他竟然还有投鼠忌器地方。
蒋星都为那皇帝可怜,换他坐在那位置上,早两眼闭把皇位拱手让与褚镇乾。
褚镇乾道:“以后你会知道。”
蒋星补充道:“哦,对。”
褚镇乾抚摸着他头发,嘴角勾起冷冽笑意。
“好,再不会更好。”
第二日蒋星醒来时已不见褚镇乾,他迷迷糊糊坐起来,心里还记着之前答应褚炎交易。
褚镇乾不在,他小心地从桌上抽张没用过油纸,歪歪扭扭写下“火药”两个字。
想想,又撕碎重写张。
褚镇乾没去书房,靠着软枕看今天各地*员送上来折子,另手若有若无地勾缠发尾。
蒋星喜欢这种连接感,即便是发尾相叠也觉得安心。
并不需要有多深刻,只要让他感受到彼此就足够。
他把脸埋进枕头舒服地蹭蹭,懒声问:“皇叔在看什?”
“东南水患。”褚镇乾面色渐渐冷凝,眉间聚起怒意,“三千万两赈灾款,层层克扣,拨到地方竟只剩十万两。”
“他还要脱衣服。”
褚镇乾面色沉,笑意微敛,“本王知晓。”
告状成功,蒋星终于能借着褚镇乾报手昨日被皇帝当作笑柄仇,安心地闭上眼。
“皇叔喝完抱回去吧。”
褚镇乾慢慢揩去他唇角酒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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