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沧跟他爷爷坦白:“和老师请假。”
邵竹书没想到,训斥道,“胡闹!”
邵沧直接说:“爷爷,你现在这样,放不下心去上课。等医生能让你什时候出院,就回去上课。”
邵竹书听闻面色不善,不能赞同他做法,怀疑邵沧是想趁这个机会逃课。
邵沧不想惹他爷爷,他便拿过放在旁边书包,他昨晚回家趟取来。邵沧从里面抽出沓试卷,往病房里桌上摆,又拿出笔,在试卷最顶上写下自己名字,“写试卷,就在您眼皮底下哪儿也不去,这样可以吧?”
他连简单五分钟都没有花,因为觉得没有必要每天都联系,也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其实根本就是借口。
医生说他爷爷病只有当情绪激动时候,才会发作,然而这次却是在家里平白无故晕倒,说明这定不是第次,是旧疾复发。然而他之前在家时候,明明和他爷爷住在个屋檐下,每天都见面,却也完全没有注意到他爷爷病。他从来没有想过这种事会发生,所以当他知道这件事之后,才会瞬间慌乱。
邵沧想起重生之前,他从学校老师口中听到他爷爷被送进急救室,也是在听到后瞬间脑子就空白,他赶去医院见他爷爷,却连过马路都忘记看路。
重来次,他还是样莽撞,样不负责任。只顾自己向前走,连他最重要爷爷都看护不好。
邵沧看着病床上他爷爷面容,和他有几分相似,却带着很重岁月痕迹。他心里想,他爷爷会有自己这样孙子,应该是他最糟心事吧。
邵竹书看见孙子真开始认认真真落笔写,没有点想糊弄他意思,他才意识到邵沧是真要陪他,并不是要逃课。
…
……
邵爷爷是在第二天中午醒过来,当时邵沧正在病房外打电话跟班主任请假。他从小跟他爷爷长大,他奶奶去世早,家里就他们爷孙俩,现在他爷爷躺在病床上,他根本不可能还能静下心回去上课。
进病房,邵沧才看见他爷爷睁开眼睛,手背上挂点滴已经输半多。他站在原地愣时半会,然后猛地反应过来,脸欣喜,连带着脸上也精神点,“爷爷你醒!”
邵沧昨晚是在医院过,医院是个充斥着生离死别地方,这里是住院部,他几乎也没怎睡着,加上高三长久形成固定生物钟,他早上也很早就醒。邵沧走到床旁边,帮他爷爷垫高些枕头。
邵竹书没想到自己醒来时候会在病房里,他看见邵沧也在,没想到他已经从B市回来。不知道自己昏迷多久,邵竹书直接严肃问:“你今天不上课?怎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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