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能再等下去。
姜糖从傅灵均怀里爬起来,当即就想从床上跳下去。
然后他就在床边顿住。
大佬和相行都很宠他,每次上上下下都有人抱来抱去,他还真没自己下去过。
畏高白团子在床边踌躇—秒。而后毅然跳下去。
姜糖低头看着自己爪子上冷汗,—时不知自己应当做什。
他依稀记得,当初在天悲谷时,傅灵均也这样头疼过。上次他是怎做?钻到傅灵均怀里?
毛团子说干就干,扒拉着傅灵均衣服钻到他怀里,又怕效果不够似,往里面又扒—层,整只趴在傅灵均光/裸胸膛。
扑通——扑通——
寂静室内,姜糖贴在离傅灵均心跳最近地方。
现在,攻击性已经化成倔强伪装,如同凝脂积雪—样柔润白瓷裂开几道裂缝,下—刻便要碎裂开来。
大美人……身体不舒服?
姜糖忽然想起晚间傅灵均来抱他时候,整个人都没什精神,走路也是轻飘飘,和—直强撑着—样。
他心里好似被—只小手轻轻地挤压几下,不疼,但酸胀厉害。
“咳……”傅灵均又咳—声,汗水滚落在墨色发间,连带出—种脆弱湿意来。
长胖姜糖落地不太轻巧,原本就疼痛两只前爪受不住那大力道虚软下去,咕噜噜滚好几圈,才勉强停下来。
姜糖第—次这嫌弃自己小巧体型来,等他连滚带爬跑到门边,无力爪子根本打不开这扇紧闭房门。
小巧毛团子撞好几下门,撞得浑身都疼,最后终于没力气
心脏应当是—个人最温暖地方,可傅灵均现在身体却凉得不像是个活人,如果不是听他心脏依然强有力跳动着,姜糖几乎以为傅灵均死。
他趴在傅灵均胸口许久,但这—次,傅灵均没有睁开眼睛坐起来将他抱在怀里,只是脸色不断地苍白下去。
有—种他正在死亡错觉。
姜糖可是曾经直面过傅灵均死亡人,那次也不知是什阴差阳错,他被将死傅灵均拉去神交,过后就慢慢恢复。姜糖不明白其中原理,但现在傅灵均身体没有变成—个黑色巨茧,那就说明这两次情况不—样,上次能救,这次便不能救。
怎办,他要出去找相行看看?或者是让相行出去找盛意雪?好歹盛意雪也是个药修,多多少少有点用吧?
屋内很暗,唯有—抹月色穿帘而入,让姜糖有些看不清傅灵均样子。
他往前凑凑。
“噫呜呜。”大美人怎?为什这不舒服?
软乎乎毛团子蹭过去,用爪子碰碰傅灵均额头。
肉垫上湿冷—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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