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到这里。”他生硬地比划
下自己肩膀
高度，“比较纤细。”
店主立刻懂。这个身高大概就是位少年，或者是身量较高女子，于是经验老道将符合尺码成衣件件翻出来，而后码在柜台上。
“道友，您看中这件广袖裙价格
……有点贵，五百个灵石，再加上这件海蓝色男子长衫，用来点缀花纹是素银蛟皮，虽然只有点点，但也要六百灵石……还有这件……”店主有些忐忑地瞧
她眼睛瞪得圆溜溜，声音因为诧异而不自觉上扬：“什？道友竟不知对方是男是女？！”
不是，怎可能呢？他们不都睡过吗？昨夜……昨夜既然都干柴烈火到今早临时出来买成衣程度，这位看起来智商并无大问题修士为什会分辨不出对方是男是女？！
这是感知上有错误还是眼神不太好使？
成衣店店主脑海里登时钻进很多不太健康不太和谐画面，然后声音有些颤抖：“额，那，那道友就多买几件……回去让他、她试试？”
傅灵均终于在无尽纠结中被点醒。
不住在男人腰间穗子上那颗纳海珠上看眼。嗯，好吧，也不算无是处。
傅·脸臭·粗鲁·长得不好看·但是有钱·灵均，此刻又被店主话问住。
他倒不是厌烦店主自来熟推销。只是店主第句话便戳中傅灵均走八圈也没有得出结论心事。
买男装还是女装？
今早事发突然，床上人又生得那漂亮。傅灵均踏进成衣店时确瞧都是女子衣裙，可不知为何，他将每件华美衣裙都看个遍，代入那张脸之后都觉得很不满意。相反，瞧见旁几件清雅男装时，便不自觉想着那张脸穿上后会有多好看。
是男是女有什要紧，多买些回去便好。于是他将方才瞧上几件男子穿衣裳和素色女子衣裙都点遍：“这些。”
林林总总加起来将近二十件。
大早便迎来大生意店主面色欣喜，而后热情问：“多大尺码啊？”
这个问题又将傅灵均问住。
他勉强依照记忆，将拥在怀中时那人身量比划下。那人并不算太高，可能刚过他肩膀。
可他并不知道傻狗到底是男是女。
那人头发极长极密，较寻常人发色浅淡很多，带着些许妖异之感。或许正是那份妖异，更让那人雌雄莫辨。
再者，覆上发丝身体虽然若隐若现，但傅灵均根本没有细看，慌乱出门以后，才开始纠结起性别来。
傅灵均迟疑片刻，问：“若不知性别呢？”
自认为见过大风大浪成衣店店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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