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生活在什
国家？”
“
在梦里看到
旗帜和战场……你是士兵？还是将领？”
连三个问题抛出去，简书得到
依旧是句“不记得”。
简书叹口气。
他觉得，自己对待个失忆鬼要宽容些。毕竟，做鬼做到这个份儿上也怪可怜。
少年人个接个倒出问题连成串，叽叽喳喳填满室内。
裴策也不恼，偶尔有几个他答得上，便很有耐心回答他。
“你头发为什这长？”渐渐，少年不再怕他，慢慢靠过来。
“你死很久吗？”
“看这里写着……生于天嘉四年十月，卒于祯明三年五月，所以你活多少年啊？”
些鬼死不知多少年都记得死去仇怨，就算仇人转世轮回也要找到对方报仇。就瞧着眼前这只鬼，当真除长得好看之外无是处。
“就好奇，你姓裴，这里是简氏宗祠，为什你牌位会被放在这里……”简书自言自语，看到裴策正看向自己，慌忙摆手，“不是在问你啊，知道你不记得。”
裴策确不记得。
他唯确认便是自己名字，为何会被简氏族人奉为神明，又为何会被困在此处，也是他想要知晓。
“也不知道是谁把你藏进来……”
于是他虚空拍拍眼前鬼影肩膀，安慰句：“没事，以前事情都不重要。反正供奉个是供奉，供奉两个也是供奉。哝，把你放在这里，让你也光明正大蹭点香火吧。”
少年人在供桌上腾出块地方，将阴沉木牌位放到香炉和供奉着蔷薇花茶杯前面。
裴策无声立在旁，看着他忙忙碌碌。
“啊对。”简书摆好牌位，回过头来笑着说，“自介绍
“先提前声明下，学习成绩不差！只是学历史时候，这个年代实在是有点眼生，应该没发生什大事……肯定不是考点，不然绝对背！”
错过太多岁月变迁恶鬼，其实并不知道简书嘴里学习成绩不差，考点这类词是什意思。而他曾经活多少年，对于悠长死亡来说，变得太过微不足道。
“不记得。”他答道。
简书两只手撑着脑袋，啧啧叹声：“果然，就不能指望你。
“那你还记得当时皇帝是谁吗？”说着不指望少年，在停歇不到分钟后又锲而不舍开始问。
“他应该是认识你人吧？不然也不会为你做这多事。”
兀自陷入分析简书开始喋喋不休。
裴策静静地看着他。
这样少年是裴策没有见过。
他好像比之前虔诚供奉在神龛前小信徒更生动活泼些，话也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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