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甜口冯斯谣挑牙膏,果真很甜。
但没有冯斯谣本人甜,朱煦在心里补充。
半夜两点半,朱煦起夜,从卫生间蹑手蹑脚地爬到床上,睡梦中某人长臂伸,她
“朱老师,撩完就跑有点过分哦,”粉嫩嫩双唇,隔着浴室湿润而暧昧白雾,在朱煦面前开合,用蛊惑人心嗓音告诉她,“都被你看光,你要对负责……”
“唔……”
朱煦听见自己咽下口水。
她看见冯斯谣好像也咽下口水。
冯斯谣唇色太诱人,朱煦还想再咽次,但她来不及。
谁知冯斯谣微微蹙眉,居然露出思索表情。
“那句啊,要好好想想……”
“喂!”朱煦瞪她。
“好啦,不逗你,”冯斯谣大笑起来,忍不住用鼻尖蹭蹭朱煦粉嫩小肉脸,“那句话当然算数啊,无论过几个十年,答案都是样。你如果没听清,现在再说遍,朱煦,喜……”
“好你不用说!”
冯斯谣!”
然后气势汹汹地。
壁咚她只披条浴巾前女友……
再然后气势汹汹地跟她说:
“有话要问你。”
因为,被壁咚那个人,已经勾起她下巴,主动亲上来……
不知和温软唇纠缠多久,不知她是如何被人抱着从浴室跌到床上,也不知自己身上衣物和对方身上浴巾是何时被解开……
空气变得稀薄,冷气好似失去作用,朱煦指尖湿滑,唇间亦然,她热到浑身出汗,在片混沌意识之中,闪现过最后丝清明,是——
幸好她们刷牙。
味道不再是双倍酸菜鱼,朱小姐第二次初吻,是牙膏草莓味。
朱煦心底羞愤欲死,于是强行打断,又强行装作镇定给自己挽尊,高冷道,“已经知道,没事,时间不早,都早点睡觉吧。”
然后就打算心虚地移开自己撑在墙上胳膊,再从冯斯谣身上挪下来。
她终于压冯斯谣,差不多算是报十年前被壁咚箭之仇,所以现在就让她默默地功成身退……
岂料她腰又被双手扣住。
用她无论如何都挣不开力。
拥有上扬眼角女人眯眯眼,笑得又清纯又妩媚,配合着她身高屈身子,用鼻腔发出声:“嗯?”
朱煦半个身子都酥。
热气喷在她耳边,朱煦气势逐渐减弱,但仍在逞强,硬着头皮继续问,“那什,你前天说话还算数吗?”
冯斯谣笑得很轻:“嗯……说很多句,你指是哪句?”
“咳,就是,”怒气逐渐下头,羞意爬上脸颊,朱煦声音越来越小,“你说……喜欢那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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