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他怎老是干那些让自个儿后悔事儿,他这会恨二哥恨咬牙切齿,心想,二哥啊二哥。你可真是点住筋,拿个女人跟说事儿啊,还是爷们?
随后,又想起自个儿老是对着谢乔说狠话,可也只是说说而已,吓唬成份居多,那不是着她胆小脾气,现在可到好,自个人被别人吓唬,还吓不轻,真怕谢乔因为这个有个好歹,潘东明恨只想揪自己头发,他是不是趄坏事儿做太多怎老遭报应啊,二哥在两天时间里就让谢乔曾有过感受——尝个遍,这不是报应是什?
可是让他后悔不是怎对谢乔,而是那盘带子。想起来他都恨不得自个狠抽自己几个大耳光。他怎就不毁那盘带子呢?偏偏要锁在家里保险柜里,还想着家里戒备森严实在是太保险,现在想想保险个屁,防火防盗,他怎能想到,二哥竟然把他房间里保险柜给撬,他怎就蠢呢,可现在就算他把肠子悔成青也没用,只能暗暗期望二哥残剩那点人还没被泯灭光,可千万别把带子给捅出去,他男还没什,这谢乔咋办呢?以后还叫他和谢乔俩人怎相处呢?想起带子内容……可真够丑,很多细节想起来牙咬碎,怪不得干脆把车开下高架去死得,边暗骂自个人蠢蛋边暗骂潘振南不是东西。
到机场来回找不到秘书王小姐,直恼潘振明火冒三丈,拿起电话拨出号码,对方接听他便开始大呼小叫:“你在哪儿啊,怎不看着点儿?还让找你?”
挂电话骂道:“蠢蛋”边扯着谢乔手走向候机咖啡厅内,推开咖啡厅门,谢乔连里面什情况都没看清潘东明却急急退出来,拉着她刚转身要走,就听见里面传来男声音:“东子,你这是干嘛?”
潘东明停下脚步,拉着谢乔那只手变冰凉,没多久就开始哆嗦,好半天他才费力拉着谢乔慢吞吞又走回去,谢乔这才看清,原来偌大咖啡厅里没别人,只有站在那里白着脸王小姐,还有潘振南,及他身后穿着便装身材高大身姿挺拔两个男人,谢乔不认识,可潘东明认识,太认识,是父亲身边两名警卫,从来都是父亲到哪里他们就像影子般跟随,可现在却跟自个儿二哥出现这里,潘东明心里在已经隐隐明白。
潘振南正好整以暇坐在咖啡座里喝咖啡。
似笑非笑瞧着他们俩,潘东明强自按耐心神,没事儿人样笑笑说:“哟,二哥啊,可真巧,在这儿也能撞上。”
潘振南点点头,似是很好笑:“是啊真巧,父亲受邀出访挪威,刚送走就见着王小姐,本来想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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