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犹如在耳边回响:你喜欢,可你配。哈哈,这才真是痴心妄想,潘东明只觉得眼前漆黑片,摇摇欲坠,他用双手捂住脸,太阳处血管怦怦直跳,腔里最软那部分已经被潘振南生生撕开,可真疼啊,他想,谢乔当时是不是也是这样疼?疼窒息疼绝望?怪不得,怪不得她恨,怪不得她恨想要拿起刀来接过自个儿,哈哈,对,二哥说对极,潘东明啊潘东明,你果然是不知廉耻。
她抬起头,颤抖着去拿桌子上碟片,下,下掰断,潘振南却站在边依然气咻咻说:甭以为锁在保险柜里就没办法查不到,你可以慢慢掰着玩,多着呢。”
相似场景,相似对话,好像不久前在哪里上演过。
潘东明忽然笑起来,越笑越好笑,最后笑出眼泪,他喘着气说:“明白,终于明白,这就叫做报应哈哈,报应啊二哥,你知道,小时候挨咱爸打时,就想,怎老是打呢,怎不打你和大哥呢,是不是咱爸在外面捡回来孩子啊,现在明白,咱是亲生,咱是亲兄弟,不然说话做事,怎这像啊,果然是潘家孩子,脾都这样,连说出话都样,都这混蛋哈哈。”
潘振南被他胡言乱语气冒烟,只能忍着气厉声说道:“你还不醒呢?是不是真觉得拿你没办法?别逼对那姑娘动手,中国这多人口,要真是失踪个两个,估计也没人知道,这做,是顾及咱潘家面子,你不要脸咋潘家却不能由着你胡作!”
听潘振南话,潘东明即刻又想起,后海湖边,他着谢乔脖子说,亏你没动手,不然,这会儿你准是躺在这片儿湖底,要跟你家人起躺在不知那片儿荒山头呢·······原来,姓潘都这不是东西,连威胁口气都这像。耳朵里似是听到哗啦声,心里某些地方似有什东西碎,他就猝然抬头,无神眼光渐渐很厉,似乎是从牙缝里挤出句话:“你要是敢招惹她·····”
潘振南并不是怕他威胁,哼哼着冷笑打断他话:敢,或是不敢,咱走着瞧!”
潘东明满头大汗站起,白着脸点点头,低声说:“好,好,二哥,好,就看看,看看你如何她。”
他边说边往外走,脚步不稳踉跄下,伤腿撞在低矮茶几角,只疼潘东明眼前黑差点栽倒,潘振南本能伸手要去扶他,却被潘东明把甩开,他咬着牙努力忍着,扶着墙壁步挪走。
潘振南用手揉着额角,无力坐进沙发里,他在想,东子是他看着点点长大,他顽皮,霸道,熊心豹子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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