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群完全的蔫菜了,耷拉着脑袋垂着眼皮盯着自己的鞋尖,潘东明把梁先生给他的资料摔在他身上的时候,他只瞧了一眼就明白自己已经露馅儿了,心虚了,他还没见过潘东子能恼成这副模样,开始他还嬉皮笑脸的说:“不就是一女人么,晚上去会所,我给你介绍一清纯点的妹妹,比谢乔漂亮还比她懂得风情,谢乔整天介跟一糟木头似的捏一把掉一块儿,有什么好的……”
他还没说完呢,潘东明就跟犯了病的狮子一样冲过来,拎着他差点没把他给揪起来,杨群个子不矮也有一米八了,被潘东明掐着脖子却跟挂在炉子上的烤鸭一样,被他一把就抡倒在沙发里了,膛似风箱一样呼扇的潘东明一只脚跪在沙发上,近距离的狠捧杨群一顿,杨郡理亏也不还手,让他出了气,才抹了把嘴角的血丝,坐起来蔫蔫的说:“打你也打了,骂你也骂了,现在说说吧,我能受得住,谢乔怎么样了,是不是出什么事儿了?”
他抬起眼皮偷偷的看一眼潘东明,潘东明正喘着捧着心口,仿佛是心口疼,又缓缓的抓紧衣服才慢慢的坐进沙发里,他的手抓着衣服那么用力,用力的让杨群只担心他会把自个的那颗心给揪出来,杨群吸吸鼻子,感觉热乎乎的,用手一,出血了,找了纸巾,对着傻愣着的潘东明说:“喂,你倒是说话呀,谢乔有信儿没有,我都担心,好几天了。”
潘东明这才拦着手拿出电话,拨了号码递给杨群:“你把怎么送她走的全部给景生说说。”
杨群眼皮子一跳,只好接了电话,说完了又递给潘东明,“他要跟你说话。”
接了电话说就听梁称王称霸说:“人都走了一礼拜了,要是出了河北就不是咱地盘儿了,我尽量联系道上的朋友帮忙,你最好能从官方上联手儿,这样能省不少时间。”
潘东明无力的缩进沙发里,沙哑着嗓子说:“我明白。”
谢乔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为黑白两道的通缉对象,还傻傻的站在不知名的火车站出站口发呆,想想这一切就跟做梦一样,虽然能离开的机会来的太仓促让她措手不及,可毕竟还是机会,杨群说的不错,不尝试就放弃,这放弃的,又何止是机会呢,或许她的人生以为地因此而改变,从此后都是一片明媚的艳阳天了,再没有肆意掠夺她尊严、幸福的男人,只有安安生生的日子。
最初的激动已经平利,她抬看了看破破烂烂冷冷清清的几所小房子,这就是火车站候车室了,上面用几木板拼成一牌子,字已经模糊,依稀还能分辩出是“川西火车站”几个字样。
她不知道这是哪儿,她换了好几趟火车,人家问你去哪?她就说马上走的离这儿远的,换来换去她也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