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可他依然是难受,就像忽然发现一直绿头苍蝇被自己咬断了一半儿,心情霎时跌落谷底,他又低头看看自己撑在扶栏上有力的双手,昨晚他是不是太用力了?他还自己他把她的小脑袋往门上撞时传来的那闷生,“咚咚”的那么响,他怎么就不能控制一下自己那脾气,总是在她面前失控呢,还有啊,她怎么就是那么轴呢,她要是肯解释他也会听啊,要是她说这是误会……怎么是误会啊,明明就是她犯错了惩罚她不对么?要搁在以前他肯定早就……以前?以前跟现在有区别么?
他的脑袋开始隐隐作痛,太阳又开始蹦蹦乱跳了,真疼啊,宿醉的经典反应,他从衣兜里出电话,按亮了屏幕,屏保上是谢乔坐在泳池边仰脸看夕阳的一张照片,整个人都是亮亮的金黄色,那时候天还不太冷,周边是各色的花树,配上蓝盈盈的泳池这个画面很唯美,很悦目,当时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神经错乱了居然悄悄的偷拍了一张,谁也不知道,他设成了屏保,在接打私人电话时第一眼就能看到,可他发誓他这只是觉得画面很美不是为了女人。
现在那个女人在怎么样了?昨晚他喝高了,可还记得他从她身子上爬起来的时候,那个女人跟死了一样没生气,死了?他忽然记起他恶狠狠的对她说:死之前痛快点留个纪念。除了这句话他又记起不知多久以前,那个女人躺在血水里柔软的身子。
回身他冲回办公桌前开始往别墅打电话,忘记了手里正捏着他自己的私人电话一样管用,接通后是管家,他问:“今天又没有什么特别的事?“
管家很奇怪,想了想说:“没啊,您有吩咐?”
他呼出了一口气,看来谢乔是没出什么意外,他想问问她的状况,可这实在太诡异了,他怕管家发觉他的失态就清清嗓子说:“嗯,没什么,只是告诉你中午不回去了。”
管家更加奇怪了,心想您什么时候中午回来过啊。
挂了电话潘东明忽然感觉一身轻松,别墅里什么事都没发生,这就是说谢乔跟以往一样,默默忍受他的坏脾气,跟一受惊的小兔子一样窝在家里疗伤呢,现在他就要静下心想一想,这给他添堵扰乱他心神不安的罪魁祸首,他该用什么手段去惩罚呢?
刘嫂在别墅里看了看客厅的那座巨钟。都快十一点了谢小姐怎么还不起呢,只要潘先生不在家这孩子就连早餐都懒得吃,可昨晚潘先生喝醉了,他那人一喝醉就难缠的紧,这不好那不对的,别不是又折腾的太晚了谢小姐累得不轻,她还想要谢小姐好好的睡个懒觉,也没去叫,看看都这个时候也该起了,她就上楼去敲门,可没人应声,她推开门一看,哟,没人,可她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