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疯狂性爱结果,就是周老师出校门时不得不靠霍先生背着,霍斯予撒谎不打草稿,说周子璋天黑看不见台阶,不小心扭脚,现在要他背着上医院看急诊。老头真心担忧周子璋,个劲跟他推荐区医院不如去私人跌打诊所,他认识家不错,在某某路那。周子璋连应答力气都没,只能任霍斯予在那瞎扯,最后听到霍斯予给老人留下几百块钱,这才放心地闭上眼睡去。
朦胧之间,仿佛听见霍斯予在耳边唠叨什自己体质太差,不然回酒店再大干场多好之类没脸没皮话。他才不想接这个精虫上脑混蛋接茬,此刻胸腔里心脏还跳得很
斯文男人失态呻吟,媚态横生。
他吻着吻着,在周子璋露出放松迷醉神情时突然大力抽插,直让他按捺不住呜咽声,这时候霍斯予已经顾不上那许多,在他眼里,着剩下这种原始节奏和对本能追逐。怎能这爽,怎能这好?只是单纯地进入他身体,只是重复这样动作,可你内心却能获得满足,获得希望,获得爱意和温暖。
难怪人们要管这种行为称知为做爱,原来,爱意真能通过狠狠地刺入而点点生产出来,再通过大加鞑伐而点点积累出来,如果真能转移,他希望能通过这种结合,将心底说不出说不明白情愫传达给周子璋,像种下种子那样,埋头耕耘,播下自己心意。他着迷地吻着周子璋,换各种不同姿势要他,让他兴奋得连脚趾头都绷紧,连抓着课桌边缘手都因用力过度而变白,他要让这个男人软成春水,反过来讲自己包裹。
“宝贝,叫名字,不然操死你,快,叫名字。”霍斯予面托起他后脑,面加大力度,在他耳边低吼。
“啊,啊,慢点,混蛋。”周子璋闭着眼,咬着唇,痛苦地说。
“不叫混蛋,乖,说,谁在操你操得这爽?嗯?”霍斯予猛地挺身,成功令周子璋剧烈地抖下。
周子璋瞪他眼,却倔强地咬着唇部说话。
“不说是不是?那就在这操到你叫为止,”霍斯予嘿嘿低笑,退出他体内将他翻个身,从背后刺入,周子璋闷哼声,霍斯予加大抽插幅度,哑声说:“你再不叫,老子就不射,到时候老头找进来,见咱们这样可不是太好,对吧?周老师?”
“混蛋,霍斯予,啊,斯予,别,那里不要,斯予……”
体内那个最敏感地方被不断磨蹭,周子璋已经溃不成军,发出声音不觉带上哭腔,为能摆脱这种快把人烧毁快感,他愿意说出霍斯予要他说切话,霍斯予满意地笑,加快速度,猛插几十下,终于射在他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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