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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亦欢“哇”一声，故意逗他：“你昨天看了我的，是不是应该也要给我看看你的啊？”
“……我没看清你的。”陆舟说，“给你换衣服的时候没
“负责。”
***
后来陆舟把沈亦欢送回家，她到了楼上都还没反应过来。
他们这是在一起了？
沈亦欢把昨晚的脏衣服直接丢了，回家的时候穿的还是陆舟那件卫衣，底下套了条男女同款的运动裤，侧边三条杠，要卷起来才能不拖地。
沈亦欢虽然也一个人住，可是是小公寓，而且被她布置的挺温馨的，没有这种这么强烈的孤独感。
她抬眼看正低头吃饭的陆舟，忽然觉出些从前没发现的落寞。
她突然话锋一转，眼尾上挑，直勾勾的看着他，叫了声他名字。
“陆舟——你，昨天，是不是脱我衣服了？”
他筷子一顿，肉眼可见的红了耳朵，视线还是如往常的平静：“你吐了。”
沈亦欢只穿了他的卫衣，很长，包住腿根，比一般的牛仔短裤还长一截。
“你烧的啊？”沈亦欢跑下楼。
“嗯。”
她笑了笑，偏头：“给我做的？”
陆舟不答，复从厨房里拿出两幅碗筷，上桌吃饭。
承认你喜欢我，我就听你的。”
“不喜欢。”
……
操操操操，沈亦欢觉得自己疯了。
为什么自己的记忆里有这些玩意儿。
晚上洗过澡，沈亦欢坐在床边发呆，想了想还是给陆舟打电话。
那头过了几秒接通。
少年嗓音很沉：“喂？”
“你在干嘛呢。”
“刚洗完澡。”
沈亦欢一点不害臊，扬眉：“那你就能脱我衣服了？”
陆舟不答。
“你知不知道——”沈亦欢坐在他对面，笑的八风不动，“脱了衣服是要负责的啊？”
他沉默片刻，说：“好。”
“……好什么？”
沈亦欢一边吃一边好奇的打量，这是她第一回来陆舟家：“你爸妈不在吗？”
“他们不住这。”
“那你一个人？”
“嗯。”
陆舟住的是两层半的小栋别墅，所有东西看上去都仅仅有条，整理的非常干净，一个人住就显得过于冷清了。
陆舟……也喜欢她？
“没错没错。”沈亦欢自言自语，振振有词，“是喜欢的，他还给我换衣服了，想抵赖都没办法的。”
沈亦欢拉开房门走下楼。
陆舟背对她，白衣黑裤，袖子卷到手肘，刚把菜端上桌，屋子里弥漫开一股菜香。
听到声音，他扭头，视线先是落在沈亦欢那双白盈盈的长腿上，又移到她脸上，平淡道：“下来吃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