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累到极限
顾翌安还在用毛巾擦手,下巴指向他胳膊说:“你手不方便,帮你穿完衣服再出去。”
“等会儿再穿。”俞锐扯下耳朵,没敢看顾翌安。
他憋这久,早就已经快要炸,呼吸逐渐粗重,长睫掩住眼底都在发红发暗,说话嗓音也在发哑。
顾翌安却还是没动。
僵持好几秒,俞锐泄力般沉下肩,小声又说:“你总得让解决下吧”
顾翌安没忍住笑。
水声断断续续,落到身上带着闷响,落到地上又带着清脆。
顾翌安给他从头到脚洗遍,自己身上早就跟着湿透。
这画面光放脑子里想都不行,何况还是个现场版。
俞锐正面对着镜子,眼都没敢抬两下,不敢看,越看越上头,血气直打脑门儿,脸也逐渐烧得滚烫。
他眼睛也没注意,此时身上淋透大半,衬衣裤子都湿。
他衬衣本就是白色,淋湿贴在身上,连胸腹肌肉线条都勾勒得得清二楚。
顾翌安还在给他擦头发,下巴微往上扬,喉结又正好对着俞锐。
上看下看,呼吸窒,连着头皮都在发麻收紧,俞锐感觉自己要疯。
他强忍着稳住呼吸,问:“翌哥你不是故意吧?”
顾翌安垂眼看他,只手捏着他下巴,抬起来,强迫俞锐和他对视,嗓音低沉:“说不让你解决吗?”
俞锐怔
片刻后,四方狭窄空间里,朦胧水汽退潮般逐渐散去。
他闭着眼睛,背靠冰凉瓷砖,手背搭在额头,喉结轻颤,挂上水珠眼睫簌簌颤抖。
作者有话要说:
后面他索性连眼睛都不睁,像只提线木偶,任由顾翌安折腾,反正他现在所有反应都在那儿摆着,藏都没地儿藏。
好不容易洗完,热水从脖颈肩膀路浇下来,冲掉他全身泡沫。
俞锐睁开眼睛:“洗完吗?”
“嗯。”顾翌安关掉花洒。
俞锐刚松口气,抬眼却见顾翌安根本没有要走意思,他愣下问:“你不出去吗?”
“故意什?”顾翌安没看他,擦完头发,又顺手把毛巾挂回去。
俞锐舔舔唇,看着他说:“故意勾,让想入非非!”
顾翌安愣,转头回来,伸手往他脑门儿上弹,“想什,你这脑子都装些什?”
他按着俞锐左肩,迫使俞锐转过去。
沐浴露抹在身上,俞锐扯动嘴角,笑声说:“你要不打开看看?脑子里别肯定没有,有全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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