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翌安扫眼圈,意外发现这里面布局陈设居然还是跟以前样。
“俞锐他还是每年都来吗?”顾翌安盯着墙上副匾额,语气像是随口问出来。
桑吉院长泡两杯清茶过来,把他拉到红木椅上坐下,然后才回他:“是,每年都来
与此同时,不管是对顾景芝,还是对医大八院,桑吉老院长始终都是感激。
不仅是因为八院每年都在派遣医疗队和志愿者过来,在得知桑吉院长意图改革后,顾景芝还曾专门指示八院,让医疗队在每次支援结束后,额外预留出两周时间专门到藏区医院这边做教学指导。
君子之交淡如水,不过面之缘而已,顾景芝便给予他如此大支持,甚至还鼓励医大学生毕业后过来学习交流。
每每想到这些,桑吉老院长都能生出无限感慨。
医大医援对顾翌安来说并不陌生。
安,好久不见,桑吉院长。”
“翌安?”桑吉院长顿时睁大眼睛,笑出脸皱褶,“哦,对对对,翌安,你是翌安,就说嘛,来们这儿帅小伙可不多。”
“你啊,实在是太久没来,都没想起来,”桑吉院长把人拉开,从上到下仔细打量着,“来,让好好看看,这多年没见,模样倒是没怎变,越来越精神。”
顾翌安笑笑,回道:“看您也样,身子骨看起来还跟以前样硬朗。”
桑吉老院长早已年过古稀。
大学时候,学院组织每期医援,他基本都会参加,有时去新疆,有时去东北,不过藏区这边算是他来得次数最多。
来是因为这边医疗技术水平落后,再者就是高原地区,总有些特发疾病,无论是麻醉方案还是治疗手段,都和其他地方略有不同,义诊同时,也更方便他收集信息数据做科研。
格勒姥爷这台手术时间会比较长,桑吉院长便将顾翌安带回到办公室,跟他说:“估计没那快,你还得等上会儿。”
“没事,等手术完再说吧。”顾翌安应道。
办公室里挂着各种锦旗跟横幅,有中文,也有藏文。
他是传统藏医出身,却又不肯局限在藏医传统治疗手段上。
尤其是刚出任院长,还踌躇满志时候,他恰好遇上顾景芝最后次带队医大八院到本地医援。
俩人见如故很是投缘,当晚就在牧区顶破旧帐篷里,坐着小马扎,守着那点微弱烛光促膝深谈。
也是自那夜之后,桑吉院长便下定决心要对藏区医院进行彻底改革。
可以说,藏区医院之所以能从传统藏医医院,到如今成为当地最有名望藏西医结合型医院,皆是桑吉老院长三十多年雷厉风行,力排众议坚持下来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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