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
刚才还在想，降职就这
点不好，没人管
。”
宋九原乐：“这话说
，好像降职还挺美。”
“你别说，还真挺开心。”白靖笑呵呵把宋九原带来晚饭摆到茶几上：“多少年没这
轻松！以前啊，天到晚回不完邮件，看不完资料，卸不掉担子……现在好，干完自己活儿就安安心心睡觉。”
宋九原把筷子递给白靖：“是呗，要李耳活得久呢，当老二都是聪明人。”
“你倒会扯！”白靖笑骂句，叹道：“年轻时候也不知道怎就那执着，非要当上这个船长，这上来就下不去。”
伊万挑眉：“是吗。”
“不然呢？”宋九原道：“其实也没多想去，是他们……”
“文相想去。”伊万接话。
“呃……他就是说说而已……”
伊万颔首：“好吧，名额不够告诉。”
伊万走过来，示意他起走楼梯上去：“去驾驶台。”
宋九原摸摸鼻子，不知道自己破坏人家好事儿会不会惹伊万不高兴。
“你今天值班吗？”宋九原问。
“不，上去看看。”
“哦……”宋九原犹豫下，问：“伊万，你明天，会跟你“向导”下去玩吧？”
要去？”
“没……没有，也不定是去那种地方，开玩笑。不也没多想去，紧着他们想去去呗，反正就想和你在起。”
关廿表情柔和些：“那问问二管三管吧，他们不下去话们可以给他们。”
是“他们”不是“你们”。
宋九原听出来，关廿也不多想让自己去。
“鱼与熊掌不可兼得，起码说起来也够威风呀，等以后退休，往那小公园太
“你不下去吗？”宋九原不知道伊万这边到底是什情况，也没太明白他意思。
伊万垂下眼睛，浅棕色睫毛让人看不清他神情：“有点事情处理。”
宋九原点点头：“那行吧，你早点休息，先去给白船长送吃。”
“好。”
白靖刚拆开盒桶装方便面，看到宋九原拎着吃进来又把面盖上，用袋子裹起来。
伊万看他眼，忽然笑。
他没回答这个问题，反问道：“你们想去红灯区？”
“……”宋九原噎下：“你也听到？”
伊万眨眨眼没否认。
宋九原：“就是随便逛逛。”
他又抬头亲关廿下：“听你，哥！那你先吃，给船长……哦不，大副送完再过来！”
关廿点点头。
宋九原出来就看到伊万站在门外走廊，朝他挥挥手：“原。”
这是在等他。
“二副？你怎……出来？”宋九原有点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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